方卉泽眼神复杂，半晌挪开视线，道：“都不是，你不认识，
个外校
女生……这件事别跟
姐提起，别让她知道你偷听们谈话，明白吗？”
萧肃知道老妈厉害，乖巧点头。
方卉泽像平时样揉
揉他脑袋，将他满头短发揉成团鸡窝，起身离开：“累，去睡觉。”
萧肃“哦”声，傻傻将脑袋上杂毛抹平，目送他上楼。
窗外蝉鸣阵阵，金色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着他修长背影，他越走越高，那背影也越来越宽阔，越来越魁梧，渐渐变成成年模样。
泽擦擦脸，推他把：“走开！小孩子别管大人事！”
萧肃个趔趄摔倒在地，胳膊肘撞在沙发脚上，龇牙咧嘴道：“你算什
大人啊？你到底干什，惹妈发那大火？”
方卉泽瞪他眼，吸吸鼻子，伸手将他拉起来：“滚蛋，玩你乐高去吧，老子要静静。”
“静静是谁呀？”萧肃记吃不记打，粘在他身边，嬉皮笑脸扯扯他耳朵，“知道，你是不是早恋？妈不同意，让你离开那个女人？”
方卉泽张张嘴，又皱眉推开他：“关你屁事！谁让你偷听们说话……”忽然眼神变，把抓住他衣领，“你从什时候开始偷听？你都听见什？”
萧肃眨眨眼，恍然惊醒，看到暗淡天光从深褐色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眩晕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做梦。
梦境真实而清晰，勾起尘封回忆，萧肃慢慢想起，那应该十几年前某个暑假，自己十岁左右，刚升小学五年级，方卉泽上初三，不知道犯什事，惹得母亲大发雷霆，整整个暑假不许他出门。
方卉泽说是因为早恋，他当时也没有多想，今天忽然重新梦到当时情景，才发现有很多违和地方——母亲语气似乎过于严厉些。
他手劲极大，萧肃几乎有些窒息，握着他手道：“松、松开……刚、刚下来，就听见她、她说你被那个女人摆布……让你离开她……你、你松手啊！”
方卉泽眼睛血红，将信将疑地看他足有五秒钟，才缓缓松开他：“真？”
萧肃握着衣领，惊魂未定：“真、真啊，骗你干嘛……你到底怎？”
“……没、没什。”方卉泽看着他脖子上粉红色勒痕，眼中浮起丝内疚，将他拽过来轻轻揉揉，说，“对不起阿肃，不是故意，刚才是失手。”
萧肃心有余悸，退开些：“你们说到底是谁啊？你们班女生吗？陶大眼还是郭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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