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眉头微皱，如果是普通读者账号，用代理登录干什
？难道他提前预知
有人会查他
所在地？
“能查到代理背后真实IP吗？”萧肃问。
“很难。“荣锐摇头，“对方手段非常高明，
们手里又只有历史记录，难以追溯。前天晚上师兄对他账号开启监控，但除非他在监控期间再次使用代理登录，们才能发起实时追踪。”
“可是这些天他
直和们在起，没必要用代理吧？”
“是，直显示是本地IP。”荣锐道，“但不管他用不用，这都是个疑点，有理由怀疑这是个转移号，维塔为伪装读者接近们，买个法国读者高级号。而那几次用代理登录历史记录，则是为掩盖他登陆期间所在真实位置。”
肃笑着揉揉他头发：“乖。”
荣锐躲开他手，萧肃硬摁住又揉几下。他脸抗拒样子，但没有用力挣扎，任凭萧肃揉完才悻悻道：“有人时候不许这样！”
“行，有人时候再说。”萧肃心满意足，坐在旁边看他们聊天记录，“你们在查维塔？”
“嗯，必须弄清楚他是真粉丝还是假读者。”
“前天晚上你说过，他读者ID是六年高级号，没有问题。”萧肃说，“他身份也已经证实，确实是恩古夫独生子，那还有什疑点？”
真实位置……萧肃心中微微沉：“如果你推测是对，那他……”
“很可能就是他派来。”荣锐接口道。
萧肃明白这个“他”说是谁，沉默片刻，才道：“如果维塔真是他派来，那是不是意味着，ELYsion背后势力，是恩古夫？”
他们曾经无数次讨论过，ELYsion在东非是如何建立并运行，凭方卉泽个人显然不行——他有钱，但在乞力国这种地方，光有
荣锐道：“是，读者ID没问题，维塔身份也没问题，问题是怎能证明这二者是同个人？”
“你怀疑那个读者号不是维塔？”萧肃明白，“可读者号不是实名吗？”
“所谓实名只是绑定电话号码和银行账户而已，没有太大意义，尤其国际账号。”荣锐道，“有点怀疑，所以托两个师兄查这个号注册以来所有登录历史。”
“有什发现？”萧肃问。
“这个读者号过去几年登录IP直显示在欧洲，大部分是法国，倒是和维塔所在地对上。”荣锐调出张密密麻麻表格，解释道，“但奇怪是，最近几个月他登录时候经常使用代理，前几年则从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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