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萧肃昏沉间被维塔叫醒，塞
块软面包。他完全没有胃口，只想吐，然而行动不方便，连车也下不去。
四五个村民从农舍里出来，维塔
人上去说几句，萧肃才发现这里是个黑油站，片刻后村民滚着汽油桶出来给车队加油，还拿些烟和饮料出来兜售。
辆破旧摩托车路过，见状停下来，车手脚撑地，跟村民买盒烟，离开时微微扭头，看眼萧肃所在车子。
不过短暂瞥，没引起任何人注意，然后他拍拍自己头盔，骑着破摩托突突突地走。
萧肃暗暗吐口气，硬撑着吃几口面包，然后把泰诺吃。车队加完油继续出发，几分钟后驶过处急转弯，萧肃微微从车窗探头往外看，只见那辆摩托车已经驶到前方处坡地半腰。往后看，那家黑油站上，两辆花里胡哨小货车正在加油，个身材高大男人站在稍远路边，嘴角火光亮，映出半片小麦色面庞。
“看什
？想知道这是哪儿？”维塔在前座忽然说道，随即关车窗，“告诉你也没关系，
们已经绕过桑瓦咖，很快将会进入西北原始森林。”
萧肃没有答话，躺下闭上眼睛，裹紧毯子。
“知道为什没有给你蒙眼睛吗？”维塔说，“因为没必要，觉得，这条路对你来说，应该是条单行道。”
他往后扭头，龇牙露出个恶意微笑。
萧肃仍闭着眼，在黑暗中也冷冷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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