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萧肃说，“散步
时候郝运来推
进去看过，里面有
些腐烂桌椅，还有些探险者丢弃废品。”
“那儿在上个世纪初，曾是猎人栖息地，后来西方人入侵殖民，打猎人少
，就荒废。”耶格尔道，“大概零几年时候，乞力国政局还算稳定，些探险家深入东非大裂谷探险，那儿就成他们营地。再后来，以布希娜和她几个义兄为首盗匪开始泛滥，叛军又总是闹事，渐渐就没人来。”
萧肃在心里默算着时间，布希娜崛起大概是2008年左右，两年后她和恩古夫秘密结婚，在丈夫支持下发展成为乞力国首屈指反对军。
2017年下半年，由她策划大规模叛乱发生，之后西北山区就被她和她人马控制，外人很少再进入林地。
而耶格尔是在2017年春天博士毕业，几个月后他加入个美国医疗机构，随队来东非工
下，也以德语道：“谁说上帝从不扔骰子，看他根本就是个赌徒。”
奇异和平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甚至让人有点惺惺相惜错觉。沉默片刻，萧肃放下杯子，道：“这个就算是们专业人士之间事，不会告诉第三个人，耶格尔，老实说，你手里是不是没有原始样本？”
耶格尔闭闭眼，点头，道：“是，你猜没错，没有。”
“Fuc……”萧肃几不可闻地骂句。耶格尔话锋却忽然转：“但知道它在哪儿。”
萧肃猛然抬眼，耶格尔道：“它发现者确实已经死——别多想，不是杀——在那人临死前，从凶手手中挽救下来批资料，以及第代病毒样本。出于些原因，这些东西不能公开，所以直由秘密保管，直到后来机缘巧合，认识方卉泽和他母亲，才开始定向研究。”
萧肃然：“所以第代病毒并不是为这种病设计？”
“这个说不上，但猜测，那人之所以将第代病毒如此设计，主要是为稳定性，便于运输和携带。”耶格尔说，“你是学生物，没有什
野外实操经验，这在们这个圈子里是常有操作。”
萧肃表示理解。耶格尔接着道：“之前也担心病毒有问题，所以在和方卉泽合作之初，讨论ELYsion建立时，着重考虑这点，决定将基地建在东非，也就是拿到那人遗物地方。”
萧肃心中动：“那间石屋？”
耶格尔点头道：“是，当时惨剧就发生在地面上，基地东面那片石屋里……你去过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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