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怪你咯,”男生轻嗤声打断他出神,“本来没想这去刺激他,谁让你去告发们。”
“既然你知道告发人是,为什不来找算账?”
男生拳头揍在枕头上,大骂:“因为隋轻驰那个杂种说谎啊!反正这里也没人,就跟你说吧,那天们几个找他就说借手机来玩玩,是他自己把手机扔便池里,说他不要,让们想要自己去捡!你说他是不是个婊子养?!”
傅错委实吃惊,吃惊是隋轻驰为羞辱他们竟然会毫不吝惜地把手机扔便池里,而这些家伙为换钱竟真肯去捡隋轻驰扔在便池里东西……
直到放学他都心事重
匙上锁,转身走。
被隋轻驰殴打男生之后便被送去医务室,整个下午都没回教室。理智上傅错知道这件事多半和自己没什关系,但又无法摆脱或许是自己引发什蝴蝶效应直觉,坐立不安节课后,还是决定去医务室看看,方面担心隋轻驰会不会闯下大祸,因为觉着他决计不是会手下留情人,方面他也想知道事情原委到底是什。
到医务室时保健老师没在,受伤男生侧躺在病床上,大约是听见他脚步声,立时如惊弓之鸟般扭过头来。
傅错见他手里还拿着手机,就知道只是受皮肉之苦,没有大碍,暗自放心。
“你来干什?”男生坐起来,拧着眉头戒备地瞅着他,显然还记得他。
“你们在他柜子里放什?”傅错问。
“呵,他都没脸告诉你吧?”男生被揍得鼻青脸肿,说起这个依然洋洋得意,“因为他妈是他爹小情人,那天在新天地广场他妈被人拉着扇耳光,很多人都看见,她妈是个远近闻名婊子小三,他就是个野杂种!”
傅错怔住,像被扇耳光人是自己,那种火辣辣羞愤和耻辱感,好久没有过……
他立刻明白隋轻驰在干什,太懂,这辈子只有这件事,他怎都不想告诉别人。
小时候就总被人问起,你为什叫傅错啊?老是听见认识不认识大人在他背后嘀咕,怎有当爹妈这给孩子取名字……这名字就像个丑陋疤,曾经他做梦都想改掉它,想拥有个像别小孩样寄托父母厚爱名字,但等真有这个机会,才发现这名字早已和他分不开。就算改名字,也改不别人记忆中傅错,改不他以傅错存在过那些岁月,更改变不他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好名字那多,但哪个都不是他,只有傅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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