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错打量这间小房间,还和多年前样,几把椅子,张老旧得破皮沙发,沙发旁放着张
姚可提起那件大衣端详,挑眉道:“那可山寨得太好,”又贴近嗅嗅,“怎还有男香?”又凑过去闻下傅错,傅错往后避开,姚可笑嘻嘻道,“你身上可没有男香,只有香槟味,昨晚喝挺多吧?”
傅错不置可否,起身走去吧台,那上面还放着昨天晚上两个人喝过酒杯,难怪姚可要问东问西。他走过去默默收捡东西,想起来吉他还放台上没收,转身却愣住——台上只有把高脚椅,木吉他不在那儿。
“姚可。”
“啊?”
“吉他是你收吗?”
手把它砸烂,从此之后再看见木吉他,就刻骨铭心地难受。
曾经也想过,假如今后签约,有钱,那个人攒钱买别墅,他就攒钱买吉他,要送他柜子电吉他,全部都是红色电吉他,因为那是自己喜欢颜色。现在他有钱,别说把几十万红色电吉他,就是百把这样吉他也不在话下,却什都送不。
傅错第二天是被姚可叫醒,睁开眼就看见姚可低着头冲自己笑眯眯地眨眼睛,可能是笑得太暧昧,惊得他立刻低头,才见自己衣裳整齐躺在酒吧沙发上,不是在人家姑娘床上。姚可看他反应直好笑,拎起他身上盖大衣,问:“你舍得买这贵衣服啊?”
傅错坐起来点,撩起那件黑色大衣角,非常柔和手感,无疑也很保暖,让他这夜睡得很舒服。他努力拼凑醉酒后断片,翻到大衣衣领,想起这两片衣领被那个人手竖起来捏紧在脖子前御寒样子,终于记起来衣服主人是谁,却有些不解。见姚可还盯着大衣脸稀奇,就扒下来说声“不是”。
姚可瞪大眼,表情愈加丰富精彩。
“什吉他?”
傅错扭头看眼脸茫然姚可,没说什,自己走到后台小房间,推开门,看见那把放在老地方木吉他。
隋轻驰把木吉他还回来。
他走过去提起那把吉他,隋轻驰还给吉他松弦。
姚可从背后探进脑袋,八卦兮兮地问:“干嘛呀?怅然若失啊?”
傅错不希望她瞎脑补,又改口:“行吧,是。”
姚可无语:“到底是不是你?!”
傅错坐起来,把大衣轻轻放到旁:“这很重要吗?”
“怎不重要,”姚可扯着衣标说,“这衣服好几万,要是几百块钱当然懒得问你!”
傅错扫眼衣标,头很疼,干脆说:“这是山寨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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