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傅错蓦地停下脚步。
隋轻驰声音在身后,逆着风,依然穿透万物般清晰,字字地说:“认错,道歉。真心。”
傅错万万没有想到,他压根没想过要得到隋轻驰任何声道歉,却破天荒地得到不曾指望东西,不管这算是隋轻驰妥协,还是真心道歉,这几个字从隋轻驰口中说出来,令他。
直到后面车子车灯拐过来,傅错才回神,旁边开上来辆出租车,是助理汪小鸥:“爷!”
不敢回答,他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这句话,但它像狼獠牙,咬得稳准狠。他可以不和隋轻驰见面,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可以把他当成辈子不能原谅人,可是令他恐惧和绝望,是要去恨隋轻驰这件事,他根本做不到,哪怕他们之间隔着谭思死……
做不到恨他,做不到忘掉他,甚至做不到对他无动于衷。所以他没有办法面对谭思,面对AK,面对隋轻驰,他没有面目面对任何人。
“傅错,你告诉,是在做无用功吗?”
车灯映在隋轻驰明亮眼睛里,像萤火般点点地流动,傅错不敢去看他眼睛,弯腰捡起手机,说:“会给你写歌,这是答应过你。”
隋轻驰眼里像有团火烧起来:“傅错,你搞清楚,最开始是谁招惹谁?没有想招惹你,你当时为什不放过?!你怎不从身边走过去,别和说话,别对笑,别自以为是地帮?!那样就会直是个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汪小鸥脸找到主子
傅错抬头看着他,被他提醒得想起来,想起那辆初遇大巴,想起那个楼梯拐角,那个篮球场……隋轻驰说得没错,是他忍不住去靠近他,遍遍锲而不舍,不管吃多少闭门羹都舍不得放弃,都不知道是为什,那想磨平他棱角,那想捂热他。
“是不该招惹你。”傅错说,“但人这辈子这长,年轻时还不能做两件错事吗?”
“是你做错事吗?”隋轻驰眼睛来回看着他,他是很痛苦,但那痛苦里依然有对曾经美好怀念,“那为什对来说,和你在起是这辈子唯做对事?件事还会同时是错和对吗?”
“这多年,们都应该放下……”傅错说,这句话,像在对隋轻驰说,更像对自己说,“隋轻驰,没有那容易过得去这道坎,所以你放过吧,继续做你天王,好好珍惜现在拥有。”
他走上前,牵起隋轻驰手,把钥匙放进他手心,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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