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云又布满天空,傅错慢慢走回公寓,雨点点地落下来,路上行人纷纷跑起来,钻进两边建筑里,笔直马路上只剩下他个人,雨不大,但前方景物依然在雨水里变得朦胧起来,好像把前方路都遮断。
雨声淅淅沥沥,他满脑子都是个人在KTV唱着“Wakemeupwheemberends”隋轻驰,他唱着匆匆而过七年时光,唱着去不返天真岁月,唱着从星星坠落,流进伤口里雨水,他多半在想,这场噩梦什时候能醒啊?雨什时候会停啊?那张合照里他眼睛是醉,因为包厢里光线不亮,所以看不出来,如果把他从包厢里领出来,就会发现他眼睛是红,因为喝酒就这样。他会和那个误入路人合影,是因为喝酒,变得好说话,是因为想起从前,心变得软,也是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人听他唱歌。
隋轻驰做错事,但你无法说他最初选择是错,他只是想唱歌,为做正确事,做错事,为弥补那个错误,又接二连三地做别错事,他把自己搞得像团乱麻,即使他很快意识到不对,做错,想要停止,这团乱麻已经缠得他无法脱身。
他路都在想,要怎做才能挽
。
傅错收回思绪,问:“还说什?”
柳眉只好开口:“她说,她可以接受隋轻驰在外面随便怎样,只要名义上还和她在起就行。”
傅错听后平静地笑笑,拿起那杯凉掉咖啡口气喝光,冷以后味道特别苦,他放下杯子,说:“们生活又不是狗血剧,你让怎把这话告诉隋轻驰?”
柳眉看着他,发现这个看似忧郁温柔吉他手其实样很顽固:“知道这很荒唐,但最起码他先服个软什,非要搞得头破血流吗?你也不想看他再回到低谷爬不起来吧,况且他做错事,总得对被他伤害人有个交代。”
“他做错事,这件错事今天就必须完结在这里,不能再继续错下去。”傅错说,“柳眉姐,你不用再说,他不会回去,而且你也高看,如果当初能影响他决定,他也不会和你们签约。就这样吧。”他提起自己东西站起来。
柳眉慌张地看向他:“你想过后果吗?”
“错就是错,难道还想不承受后果吗?”傅错回头道,“早就该承受后果。”
“傅错!”柳眉起身。
黑色夹克吉他手提着口袋,拉开木格大门,股凉风吹进来,风铃发出阵清脆铃声,柳眉看着那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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