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顺着隋轻驰腰爬上后背,那张背也还是老样子,光滑有力,还有埋在背中央脊椎,只有当隋轻驰弓起背时才能摸到点点,傅错直觉得隋轻驰背比别人更有魅力,更加性感,因为支撑着它是世界上最叛逆根脊梁。
毛衣被迫掀上去,隋轻驰后背大半,bao露在空气中,在他身后墙上挂着副画,画是梵高《罗纳河上星空》,但画框玻璃上倒映却是隋轻驰背影,他肩上堆积灰黑相间毛衣,毛衣下露出光裸后背,同深蓝星空与河流融合在起,有种诡异冲击感,然后傅错视线落在画框边缘,忽然被什东西抓住。
那是个汉字,是他名字,它倒映在罗纳河水面上,还有些微微弯曲弧度,但自然不是梵高画上去。
隋轻驰又次抱紧他,那个字在随着他动作在画中动动,傅错鼻子猛地犯酸,他情动地用力抱住隋轻驰,双手从他背上又滑到腰上,抚摸着那个左右颠倒汉字。
毛衣从隋轻驰背后落下来,盖住他背,隋轻驰吻在他
后墙上,眼眸向下看着他嘴唇,低声道:“他们放马过来,也不会就这被按在地上摩擦……”
嘴唇覆上来时,窗外响起声雷,却是温柔绵长响,风掀起阳台窗帘,又蹿进来摇动隋轻驰头发,天边慢放电光火石伴奏着这个吻,让它滚烫又轰然,安静又甜美。
傅错抬手拥在隋轻驰背后,他又习惯地裸穿着毛衣,隔着毛衣能摸到他后背肌肉和温度,还有他背中央那条也许永世不会弯曲脊椎,他手在他背上沿着那条凹线移动,隋轻驰后背忽然瑟缩下。
“有点痒……”隋轻驰有些受不地笑出声,脸退开来点,看着他说,“你抱着就不要乱动……”
“好,”傅错便把手放在他肩膀后,按住两片微微顶出肩胛骨,说,“就这儿吧。好着力。”
随即感到隋轻驰把他抵在及腰鞋柜上,柜子被撞出声,隋轻驰笑声:“你在攀岩啊?”
傅错心中苦笑:“怕是攀不上你。”
隋轻驰面吻着他,面把他抱在肩后左手拉下来,放到自己腰际,从毛衣下方探进去,嗓音低哑地说:“你往里面攀,很快就能征服宇宙最高峰……”
哪有人抓着别人手硬要掀自己衣服?傅错笑着想。才吻会儿,隋轻驰嘴唇已经片灼热潮湿,连口腔里都湿漉漉,他心想你是造水机吗隋轻驰?你怎还是老样子啊……
越吻,越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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