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想反驳,爱不爱孩子和打不打他有什关系呢?况且他也不是总是揍文森特,或是毫无理由打他,只是有时。
“那离婚理由你打算说什呢?没有严重过错
,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到时候送你个漂亮礼物,你随便挑,别生气。”
“不在乎。”李逸文摇着头,“们分开吧,们点都不合适。”他没等布莱恩回答就继续说下去,像是终于找到个发泄口,“们很多地方都不合适,先是信息素——你开始连所散发气味水果都不知道,名字也没听过;而且再怎说杏和黑咖啡也太奇怪,谁会把这两种东西放到起吃。”
“可们混起来很好闻。”布莱恩说。
李逸文是杏子味,很淡,很有中国风情味道,布莱恩在遇到他之前都没吃过这种水果,他只觉得这个味道有点新奇,不过他很喜欢。而布莱恩黑咖啡味李逸文直没什感觉,闻起来不错,很美式。当发情期时,甚至不需要发情期,标记后两个人凑近时味道就会混在起;咖啡味变淡变甜,周围人都能闻出来布莱恩有个伴侣,却不知道这个伴侣味道。
布莱恩喜欢这样,这让他有种完全拥有李逸文感觉。同样,他也喜欢李逸文把自己味道蹭到他身上,然后去上班时等朋友走近后惊讶停下脚步,询问他是不是用什男士香水;他就会带点得意告诉对方,是自己Omega味道。
可李逸文味道很淡,几乎留不下来。所以布莱恩就会在做-爱时把西装挂在卧室,让Omega身上酸甜味能多点染到衣服上。
布莱恩现在又闻到那股味,比平常浓许多,可李逸文丝毫没意识到,他太难过,还在条条细数两个人为什不合适。
“没觉得奢华生活有多好。”李逸文说,“当然那很不错,明白。但是,但是不是非要过那种生活不可,不定非要在纽约,在新泽西,德克萨斯都很好,也不定非要是曼哈顿。不需要那种全美前百分之三生活。”他语无伦次,说话颠三倒四,布莱恩还是听懂。
“还有,”李逸文说不少细节,最后终于来到重点,“像昨晚说那样,你不喜欢,因为是亚洲人。”他说到这终于哭,“可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个白人。而且你也不喜欢文森特,你几乎没怎抱过他,总在训他,还因为点小事打他,因为他不像你期待那样,没说错吧。”他抬起头看着布莱恩,“没错吧。”
“们分开吧。”他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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