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文趴在他身上睡着
，布莱恩搂着他，亲亲他
发顶，手上上下下抚摸他脊背，似乎这样能更让他确定李逸文就在这里
般。又过会，结终于消退。他小心翼翼地想把阴-茎从对方体内退出来，李逸文却随着他动作醒来。他眼圈发红，紧抿着嘴，努力将自己从布莱恩身上撑起来，随便裹件衣服，扶着墙点点往浴室挪。
布莱恩抬起胳膊想帮帮他，却被把甩开。“走开。”李逸文说，声音有点沙哑。他说完这句话瞬间就后悔，布莱恩现在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扇他或者把他拖到床上再来次，他根本无法反抗。“对不起。”他小声说，“
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布莱恩不知道该说点什
，事实上他没资格说任何话。“别怕。”他最后说。
李逸文没回答他，慢慢走近卫生间。没多久布莱恩听到淅淅沥沥水声，他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包烟，把还剩点水玻璃杯放在被子上，当整个杯子塞满烟头后，李逸文依然没出来。
浴室里，李逸文穿着浴袍坐在干净浴缸中，这个浴缸他几乎每天都要刷遍；他湿漉漉头发紧贴在头皮上，向下滴着水，水滴打在瓷砖上声音在安静浴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试着回想事情究竟为什会走到这步，却根本找不到头绪。几年前他还觉得自己痛苦来自于学习，或者说他天真以为自己需要面对最痛苦事就是考试而已。现在看他人生早就脱离轨道，而他甚至不知道是从哪步开始。
绝对点说应该是从回应布莱恩搭讪那刻起，可李逸文不愿意这想，他不愿意这样否认两个人关系——他们只是不合适，但这和两人是否该开始毫无关系。不管布莱恩怎想，李逸文在谈恋爱时过也很快乐。然后是意外发情，他总觉得那是自己错，甚至直很感谢那个时候帮他布莱恩——当时两个人分手，布莱恩毫无义务帮他。可如果他在公共场合发情，迎接他又会是什呢？李逸文曾在发情热里短暂清醒过段时间，然后当发现正在干-他人是布莱恩时，他莫名松口气，甚至还有点窃喜：他不太想和布莱恩分开，但理智直在警告他。李逸文只是个胆怯普通人，所以他遵从理智和布莱恩分手，可心里还是喜欢他。
这样看来现在结局似乎是注定——他在开始不可能无视布莱恩搭讪，更不可能事先知道自己会意外发情。也许他该更谨慎点，在决定是否要结婚时。然后李逸文紧接着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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