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却是得偿所愿。
“直都在学习,而且本身也不善交际。”李逸文继续道,“直没什朋友,很多事靠自己,可能太脆弱,只想有个人能陪着。”
“但寂寞不是靠谈恋爱结婚就能排解,你要靠自己啊。”李先生说。
“所以说很脆弱,你设想那些是给坚强人准备,从来都不坚强。可能够聪明,但是光有聪明也无法出类拔萃。你期望太高。”李逸文终于全说出来,带着报复心情。他直被要求被期望,他之前可以做到,但现在不想继续,他太累。而且说实话,这些也不是什他想要。
“那你孩子呢?你和个混血儿结婚,你孩子怎办呢?他会不会被排挤?你想过这些吗?”
“那又怎样,”李逸文,“世界上那多人,不同种族,也不是个例,那其他像这样人呢?不生活吗。”李逸文感觉心里又烦躁起来,他甚至有预感这场对话如果再继续下去也迟早会演变成争吵。他推开凳子站起来,说自己下午有事要先离开,把父亲个人留在原地。
走出咖啡店大门前李逸文忍不住回头看眼,父亲依然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佝偻着背,看起来十分瘦小,甚至有些可怜。他心软瞬间,觉得自己太残忍,可很快这种想法就随着走出店门时冷风消散,甚至后面都没再主动联系过父亲。
而李先生当天晚上就回国,总之,这是李逸文长这大,第次也是最后次面对面同父亲说这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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