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命案发生那
天，
场太太曾经打
通奇怪电话给
。”
“奇怪电话？请问是什
电话？”
“她说要转告中野老师，她以后不会再去文化中心。”
“不去文化中心？”田宫重复遍，和真田互看眼。他也纳闷地偏着头。
“这是怎回事？”田宫问古川昌子。
她微微点头，然后吞吞吐吐地说：“因为……场太太说，上完藤工艺课程之后，她还想学点其他，就建议她学油画。她来试听时，向她介绍中野老师。那天老师刚好有课，带场太太去中野老师办公室。”
“这是什时候事？”
“差不多半年前。”古川昌子拿出手帕，擦着额头上渗出汗珠。
“之后，你们三个人有没有起见面？说三个人，是指你、场太太和中野先生。”
她摇摇头。
两名刑警立刻上门拜访。
“没错，认识场太太，听说她死。”
古川昌子个子娇小，看起来很善良，但似乎有点紧张。田宫认为这是面对刑警时正常反应。
“你们是怎认识？”田宫努力用平静口吻问。
“因为们前年去同个驾训班学开车。”古川昌子回答：“之后，曾经有段时间没见面，在文化中心巧遇后，才变成好朋友。虽然她学是藤工艺，上是油画课……”她说话声音愈来愈小，态度也变得愈来愈谨慎。
“不知道，也问她是什意思，她只说，以后不想再见到中野老师……说完之后，就挂上电话。”
“原来是这样。”田宫用左手摸着冒着胡碴下巴，他似乎渐渐看到这起命案轮廓。
两名刑警离开古川昌子家后，立刻赶去新幸文化中心办公室，借中野照片，又去场家。不，正确地说，是去场邻居家。邻居家主妇在案发当天，曾经看到可疑男子在场家门口徘徊。
“很像。”她看刑警出示照片，略带激动地说：“想应该不
“之后，们三个人没有起见过面，但是……”
“但是？”田宫低头看着欲言又止她。
她终于下定决心地开口。
“应该早点告诉你们这件事，但不希望卷入是非，所以就直没有说。”
“是什事？”
“是中野修老师上油画课吧？”田宫在问话时注意着她反应。
古川昌子身体微微颤抖下，小声回答说：“对……”
“你有没有把中野先生介绍给场太太？”
“呃？这……”
“你曾经介绍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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