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表兄。”李维斯随口说,“还是早点回去吧,这雨说下就下。赵研究员还加班呢吗?”
“是啊,每天都这样,都习惯。”靓靓妈说着,视线在宗铭身上停留下,对他友好地笑笑,“那先走,你们忙。”
看着她逐渐跑远背影,宗铭问:“她就是齐冉?”
李维斯绕下才想起来靓靓妈名字就叫齐冉,点头道:“是,她就是靓靓妈。”见宗铭眼神似有深意,疑惑地问,“她有什不对吗?”
“没什,和案子无关。”宗铭说,“她向你自介绍时候,是不是没提自己名字?”
是闲置。虽然家具摆设都还在,甚至所有东西还保持着韩博涛离开时样子,但因为主人不在,切都显得有些寂寥阴森。
宗铭站在客厅中央,静静四下观望,随后又进主卧和书房,非常仔细地观察遍。李维斯不知道他在看什,懵懂地跟在他身后走来走去,后来才发现他好像是在模仿韩博涛离开前行为——他还作势端起韩博涛右手边杯子,假装喝口水。
天彻底黑,窗户被茂密泡桐树遮挡,屋子里光线越来越暗,几乎连家具轮廓都有些看不清。李维斯刚想问他要不要开灯,就听宗铭说:“走吧。”
“你看出什?”李维斯问。
“没什。”宗铭皱眉说,“切都非常正常,韩博涛是自己离开这里,家里没有来过外人,起码在事发当晚没有来过。”
被他提醒,李维斯也觉得有点别扭:“是,她好像直自称是‘靓靓妈’,保安和邻居也是这叫她,要不是上回你查赵毅刚家庭成员,都不知道她叫齐冉。”
宗铭“唔”声,慢慢往大门口走。李维斯道:“这没什不对吧?很多当母亲女人都会这样称呼自己,某某妈……们幼教中心都是这样。”
“那是因为你工作环境比较特殊。”宗铭说,“在中国,女人婚后不冠夫
那失踪者是怎自己走出去呢?李维斯觉得现在只有定时催眠或者暗示能解释这个诡异现象。
两人前后下楼,李维斯走在前面,出门便遇上个熟人——靓靓妈穿着运动服,扎着发带,正在花园边慢跑。
“小李?”靓靓妈眼看见李维斯,过来打招呼,“你怎来?来看韩小豆吗?”
李维斯含糊地“哦”声,反问她:“怎这个时候跑步,好像要下雨。”
“所以早点下来跑啊,免得健身计划又泡汤。”靓靓妈说,越过他看见宗铭,问,“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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