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铭说,“当初们在现场发现两个人痕迹,个是孙萌前男友,另个应该是张斌。后来们去钱卓民家里走访,提到孙萌死时候,他显得非常吃惊,不像是装出来,而且阿菡之后也没有查到那段时间他去过孙萌城市记录。”
李维斯点头,宗铭接着说:“后来沙葱出事,们追张斌时候钱卓民出面撞焦磊,警察根据他提供朋友车牌号,查出他离开家那天ETC记录,证明他出门比张斌晚半天——张斌那天是乘长途车到帝都,用假身份,但阿菡用人脸识别系统在长途车站安检处监控里找到他。”
“这说明他们是分头出发,如果他们早有预谋,不应该分头走。”李维斯然,“钱卓民应该是发现张斌要出手,才跟着跑到帝都来……他是来阻止他吗?”
“可能性很大。希望今晚白小雷能撬开他嘴。”宗铭吃完最后口面条,将空碗推,说,“留着明天早上让焦磊来洗吧,消消食早点睡,说不定明天钱卓民招,们又得忙起来。”
谁才是整件事主导者?
李维斯沉思起来,表面上看钱卓民是个成年人,而且是卢星晴矫正老师,那当卢星晴出事,他被“青春无悔”辞退,理所当然产生报复心理应该是他。
但拥有超级脑显然不是他,而是张斌。
个普通人,而且是性格压抑,内向懦弱普通人,有什能力来驱使和控制个超级脑呢?
单纯用成年人智慧去碾压未成年人吗?
不可能,无论从吴曼颐、王浩还是齐冉身上,都体现出很强支配力,事实证明超级脑在带给当事人异能同时,还很明显地提升他们心智,让他们更加坚定,更加聪明,更加富有野心和行动力。
那如果把主从关系反过来考虑,切就显得更加合理——张斌因为鞭笞事件导致钱卓民失业,对他抱有愧疚心理,所以当钱卓民进入“青春无悔”之后,他利用自己超级脑帮他给学员们做“应激脑力波动干预”,获得学校信任和赏识。
之后因为卢星晴事件,钱卓民再次失业,于是他便将怒火转移到令卢星晴“堕落”网络小说作家身上,残忍地杀害孙萌。
李维斯将自己假设告诉宗铭,宗铭同意他看法:“也是这想,只有这样解释逻辑才最为通顺。”
“那这样说来,钱卓民其实是从犯,张斌才是主犯?”李维斯说,“你说你不确定孙萌案子是不是他们合谋,是什意思?你认为这件事是张斌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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