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焦磊摊手,“眼看着领导像狗样蹿,就
“你看是那重口味人吗?”李维斯无力解释,飞快地将宗铭衣兜翻遍,没有钥匙,对焦磊道,“你能帮把这玩意儿打开吗?”
“小意思。”焦磊从书桌上摸根回形针,拉直扭,伸进钥匙孔里捅下,手铐应声而开。李维斯松松手腕,发现已经被磨破皮,有心踹宗铭脚,腿抬起来又放下去,对焦磊说:“帮把他抬床上去吧。”
两人个抬头个抬脚,将宗铭扔到床上。李维斯这才有工夫问焦磊脸上伤是怎回事:“你脸怎?谁打?”
焦磊脸晦气,说:“这家里还有谁能把揍成这样?领导呗!”指指宗铭,“他醒来以后发现你不见,发疯似跑下来,看他模样太吓人,怕他出去伤及无辜,就想把他拦住……哎呀妈呀,也就过两三招吧,特就成这德行!”指指自己黑眼圈,“他要再下手重点儿这个眼珠子怕都爆出来!”
李维斯完全能理解他苦闷,同情拍肩。焦磊问:“你不是遛狗去?被他路拷回来?”
人形包袱走到卫生间里。宗铭还特别体贴地问:“要帮你解裤子吗?”
“……你不如把手铐给打开?”
“你这样是很危险……”
“当没说。”
李维斯艰难地单手解决生理问题,系好皮带,洗手,拖着宗铭出洗手间。
“呵呵。”李维斯苦笑,“被他直接从河边扛回来,他跑得比狗还快,巴顿追路都没追上。”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李维斯想起于天河来:“于哥呢?走时候不是他看着宗铭?他不是还拿电击枪吗?”
“没那个电击枪还好点儿。”焦磊唏嘘道,“他也就不会被电晕躺这久。”
“啊?”李维斯惊诧道,“他被宗铭反电?”
“噗”声轻响,宗铭忽然站住,摸把脖子,轰然倒地,长睡不醒。
李维斯被他扯得差点摔倒,扭头看,只见焦磊右眼乌青,端着把麻醉枪蹲在沙发背后,小心翼翼露出半个脑袋:“打中吗?”
李维斯拨拉下宗铭头,发现他侧颈有个小小麻醉针头,里面药剂已经全部推出去。
“中。”李维斯长舒口气,差点给焦磊跪下,“苍天,你怎不早点来?”
“于大夫才醒啊。”焦磊站起身走过来,低头看看宗铭,又看看他们连在起手铐:“卧槽,他怎把你拷起来?你们在玩S/M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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