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得不错吧?”宗铭狡黠地笑笑,走到外面房间里,将照片墙上照片替换几张,放上他和李维斯三年前在拉斯维加斯合影,自陶醉地欣赏番,摇
过多情感依恋。
这也许和他过度独立幼年时代有关,也或者和他工作有关,他从小就习惯甚至是享受个人状态。
“和吴曼颐共同生活十几年,但即使她死,更多也只是想查清楚谁害她,给她个交代,在情感上,并没有对这个妹妹有过度留恋。”宗铭淡淡地说,“也许是天生,也许是生生死死看得太多,这个人心非常硬,包括对自己——如果知道明天会死,今天也不会对自己命运有什特殊伤感。”
顿片刻,他语气转,沉沉道:“但是李维斯不行,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都无法接受他会离开这个现实。”
于天河神色微动。宗铭蹙蹙眉,双手交握,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擦着自己鼻尖,缓慢但坚定地说:“治疗开始几天,大脑里直有个声音告诉有人要杀他,如果不看牢他,很可能下秒就要面对他尸体……那几天大概是人生中最焦虑日子,从没有活得那紧张过,每秒都怕得要死,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后来你给用他血清,慢慢清醒过来,知道过去几天都对他做什,于是又陷入种无法言喻惶恐——怕他生气,就这离开。”
他沉默会儿,淡淡地笑,说:“这两种心态在正常状态下看都特别可笑,但对当时来说非常真实,非常自然。来回想很多次,确定离不开他。对他有种连自己都无法解释占有欲,从来没有对世界上任何个人或事物有这大执念,如果没有他,觉得后半辈子都没办法活,离开他每天肯定都会猜测他在干什,跟谁在起,要怎才能把他抢回来,顺便把跟他在起那个人杀……”
于天河下眼睑抖抖,说:“喂,你是警察!”
“只是打个比方。”宗铭摊摊手,“如果这就是爱话,那应该非常爱他……这是爱吧?”
“也许吧。”于天河挑眉道,“每个人对爱感觉都不相同,但你这种情况应该是极为极端爱,想不出其他解释。”
宗铭不再说话,接通打印机,从电脑上打好几张照片出来。于天河捡起来看看,意外地道:“这是Reeves?这是他高中时候吧?你从哪儿找这些照片,还把自己P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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