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李维斯进屋就委婉地表达自己不想被保健以及被操心情。
“那早点睡吧。”大概是天看三具尸体原因,宗铭似乎也没有保健和操心情,整理下床铺就开始脱衣服,“起洗澡吗?看浴室挺大。”
“你先吧。”李维斯充分发扬尊重老年人优良传统,当然,主要也是为避免擦枪走火。
两夫夫排队洗澡,出来以后发现房门下面缝隙里被塞沓子小卡片,“午夜激情”、“骚浪少妇”、“大胸萌妹”等等不而足,唯清流是家火锅店,号称提供滋补火锅,大概是发现客人大保健之后需要补充体力商机。
宗铭翻半天,遗憾地发现并没有男公关广告,啧啧道:“怎没有‘骚浪贱男’?歧视基佬哦,差评!”
,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哪儿。”
“也许是他清除自己痕迹。”李维斯说,“如果今天这个场面是他制造,那他肯定要湮灭痕迹,迷惑警方。”
宗铭点点头,吐掉口香糖,挎着他肩膀说:“唔,你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不愧是腥风血雨流量太太,脑洞很清奇嘛。”
李维斯抖开他手,无奈道:“好好地跟你讨论案情,你怎又胡扯起来,真是帅不过三秒!”
“能帅宿。”宗铭胳膊伸又把他挎上,“不服来战,正好天黑!”
“神经病!”李维斯白他眼,将小卡片股脑扔进垃圾桶,躺在床上打开电视开始看抗日神剧。
宗铭表情复杂地跟着他看半天,说:“你不用这样暗示吧,都说今晚早点睡。”
“……”李维斯有心枕头砸死他——老子就是单纯地喜欢看抗日神剧而已,你天黑以后脑子里除豆浆就什都没有吗?
“不看!”李维斯气呼呼
“……”李维斯又想到自己早上做那个豆浆海洋梦,激灵灵打个冷战。
晚上九点,现场被当地警方封锁,所有人撤出花炮厂,去县城招待所住宿。李队长特别热情,大概是因为这大宗凶杀案有两拨人和自己起顶缸缘故,给他们安排招待所里最好房间。
由于没有公开夫夫关系,所以宗铭和李维斯被分到间标准间,两张九十公分单人床那种。
李维斯松口气,终于不用在豆浆海洋里游泳,说实话他迄今为止都不明白自己为什在那种方面居然有些吃不消宗铭,按理他二十三岁,宗铭三十五岁,怎着都该是宗铭比较萎才对。
就算以血统论,他作为维京人后代也不该战不过个中国土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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