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拉父亲十分感激,说:“镇上有家旅馆,你们去投宿吧,们就不去,收拾收拾东西。”
妲拉母亲欲言又止,拉着最小孩子,眼中泪花闪烁。李维斯从衣兜里掏块巧克力,蹲下去对那孩子说:“给你,不要怕,和叔叔会保护你们。”
小孩子怯怯地看着他,仰头询问地看眼母亲,见她点头才接过巧克力,小声地说:“谢谢。”
李维斯会泰语也就这两句,安慰地拍拍孩子肩膀,对宗铭说:“跟他说孩子不能待在这里,再发生这种事会留下心理阴影。拿点钱给他,就说是妲拉让捎回来,大家起去住旅馆,当他们请客,明天们可以免费送他们去亲戚家。”
宗铭眼中闪过丝温暖笑意,照他
,三转两转便消失在曲折巷道尽头。
“你怎样?”宗铭把将李维斯拉起来,大手在他头上、胸口摸下,松口气,“没刺着吧?叫你躲开怎不听?”
“躲,躲门背后。”李维斯摸摸后腰,钻心地疼,料想是踢得重,怕他担心没敢说,指着地上昏迷不醒另名匪徒道,“还有这个,好像昏,要送警察局吗?”
“不用。”宗铭说,“郑天生人,来找妲拉报复,没找到正主儿就想绑架她家人。”
李维斯没想到他们这快,往楼上看眼,见窗帘上映出几个人影,问宗铭:“人没事吧?”
“没事,最小孩子被吓着,没人受伤。”宗铭说,“起上去吧,不能让他们再待在这里,郑天生心狠手辣,不会放过他们。”
两人踩着断裂楼梯上阁楼,小小两间板房里住着妲拉家,父母间,两个小孩子间——妲拉上头两个大孩子已经结婚搬走,现在就剩下两个小。
妲拉父母不过四十多岁年纪,却早已被生活折磨得沧桑而衰老,尤其是她父亲,头发几乎全白。四人被刚才袭击吓得不轻,对宗铭千恩万谢。宗铭安慰他们几句,没说自己是警察,只说是妲拉在中国拍戏同事,出差来泰国所以看看他们。
两个老人对妲拉在中国情况无所知,但奇怪是对今晚袭击事件表现得并不十分意外,当宗铭让他们报警时候,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摇头,说不用,他们会尽快搬去别地方,投奔个远亲。
事情透着古怪,宗铭却没有追问,看看房间里破损倒地家具,劝他们道:“这里不能再待,们走以后他们也许还会来,附近有旅馆或者民宿吗?正好们也要投宿,不如待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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