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铭放下望远镜,拿白花油来:“浴袍脱,趴好,今天要继续揉,不然明天该更疼。”
李维斯不动,宗铭叹气:“把你给惯坏,越来越懒。”边抱怨着,边给他脱浴袍,穿好内裤,“你太坏,明明知道不能做,还这样诱惑,唉,这白花花翘屁股,只能看不能……”
“住嘴!”李维斯脸红,他刚才只是下意识地趴在那不想动,被宗铭说才发现自己有撒娇嫌疑。
哦,似乎他越来越习惯这种无意识撒娇。
“好吧不说。”宗铭骑在他大腿上,开始给他揉腰,“来讲点儿清火话题吧,不然要受不。”
个似曾相识花坛:“前面前面……那个花坛看见没有。”
“看见。”宗铭将车子停在花坛边停车位上,下车看看,说,“应该就是这里,喂猫那张照片里就是这个花坛,围栏是样。”
两人步行绕过花坛和喷泉广场,在后面找到第三栋疑似建筑物,宗铭前后转圈,说:“就是这儿,三楼,但还不能确定是哪户。”
“要等吗?”李维斯看看表,已经快十点半,“这晚他应该不会出来吧?”
宗铭往那栋楼对面看看,说:“走吧,先去住宿,那边有家酒店,找个能监视这边房间。”
“……”李维斯头黑线,但为不擦枪走火还是真找个清火话题,“你说帕第为什不杀妲拉灭口?参与绑架五个匪徒都被他打死,只有妲拉逃回泰国。”
“也有点想不通。”宗铭说,“妲拉按理只是枚棋子,又知道他们这多秘密,以他极端,bao戾性格应该杀她灭口,百。”
李维斯想想,说:“还记得剧组着火那次?当时帕第第个冲上去救妲拉,硬生生拉断威亚滑轮。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情侣或者亲属关系?”
“这
两人将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在酒店登记个正对三楼房间。侍应生将他们行李箱送上来,李维斯付小费,问宗铭:“现在开始监视吗?”
“你去洗澡休息,来。”宗铭揉揉他头发,打开箱子拿出摄像机和支架,开始组装监视仪器。
李维斯洗澡出来,宗铭已经拿着望远镜在窗前看。他凑过去问:“看见陈桦吗?”
“没有。”宗铭说,“三楼这个方向有四户人家,有两户是普通百姓住家,可以排除,还有两户拉着窗帘,看不清里面什情况。”
“太晚,等明早吧。”李维斯忙天很累,腰又隐隐痛起来,扑在床上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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