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斯低声道：“死
死，疯疯。”
宫以晴打
个寒噤，牙齿“咯”地
声。李维斯道：“其实他们在接受改造那刻起已经算是死，因为他们放弃人性，放弃对大脑自主权，把自己躯壳当做傀儡，或者说工具送给别人。你知道，傀儡和工具下场般都是很凄凉，旦失去利用价值或者危及主人利益，就会被毫不犹豫地销毁。”
宫以晴再次打个寒噤。李维斯想起惨死几名超级脑，摇头轻叹道：“所以最终他们都被‘清扫’，当操控者发现他们行为失控，被警察盯上时候。”
顿下，他用枪口指指宫以晴：“现在，很明显，你也被警察盯上，所以……其实你处境很危险，被
拘捕反而是最安全。”
宫以晴“哈”地怪笑声，漂亮面
资产，然后用自己整个后半辈子来花这些染着血钱吗？”
“你、你什
意思？”宫以晴似有所觉，迟疑地喃喃道。
“林追，或者说帕第，早在二十年前就离开你母亲。”李维斯说，“二十年来你直平静地生活着，为什仇恨和执念却没有随着温和岁月减淡，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强烈？你是什时候开始为自己策划这场精彩复仇大戏？或者说，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为你策划这场精彩复仇大戏？”
宫以晴垂下眼睑，眼神变幻不定，少顷像是想起什，眼神忽然定格，嘴唇无意识地蠕动几下，缓缓坐倒在椅子里。
“是谁告诉你这切？是谁煽起你心中复仇火？”李维斯捏着手枪，掌心慢慢渗出细细冷汗来，终于问出最关键问题，“是谁给你控制别人能力？”
宫以晴额头滚下大颗汗珠，雪白脸色几乎透出青灰死气。李维斯依稀记得曾经在另个人脸上看到过这种模样——王浩，在看到父亲死那刹，他脸就是这样颜色。
宫以晴聪明绝顶，想必已经明白自己真实命运。
她从来不是复仇女神，只是某个巨大棋盘上个不起眼棋子，甚至只是粒炮灰。
“你不是第个，也不是最后个。”李维斯叹口气，沉声说，“在你之前见过四个和你样超能力者。他们和你样都背负着某种沉重过往，在内心酝酿着巨大仇恨。他们也都像你样，出于某种原因选择用这种力量实现他们人生反转，操控、绑架、杀人……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确实报仇，但你知道他们最后结局吗？”
“什？”宫以晴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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