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家伙……克拉克夫人收回手,转身走向化验
“不知道。”克拉克夫人走到床前给他量血压,“他说在网上听到,旋律倒是很优美。”
李维斯皱眉思索,片刻后慢慢哼唱起来,将伊藤健太弹歪副歌部分顺遍。克拉克夫人十分意外,问:“你知道这曲子?”
“大概是在哪里听到过吧,记不清。”李维斯恹恹地说,“最近好像忘记很多事情,什也想不起来,总是头疼。”
“是药物反应,坚持治疗慢慢会好。”克拉克夫人说,“压差有点低,你可能有点贫血,要给你做个化验。”
她从束缚衣里解开李维斯右手采血,取好血样之后忽然停下,说:“能把你刚才哼再重复遍吗?他试好几次都没能把这首曲子弹下来,也许你能帮帮他。
淙淙琴声透过细微门缝蜿蜒流淌。
主歌流畅滑过,间奏之后便是副歌高潮部分,就在这时,伊藤健太弹奏忽然晦涩下来,走调几个音节,停顿,重新衔接,仍然是错误。
克拉克夫人显然也听出来,微微侧耳,眉头轻皱。伊藤健太从间奏再次弹起,仍旧没能完满顺过,最终在走调尾音中停下来,“咔哒”声合上琴盖。
屋门响声,伊藤健太走,礼拜结束到狱警点名不过十分钟空档,他没有太多尝试机会。
李维斯在病床上张开眼睛,看向药剂柜旁边小门。克拉克夫人注意到他微小动作,问道:“醒?觉得怎样?”
“可以弹给你听。”李维斯说,“上次在隔壁看到过那架风琴。”
“你会弹琴?”克拉克夫人有点意外,但随即摇摇头,道,“不能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上次你已经给惹大麻烦。”
李维斯失望地闭上眼睛,将头扭到旁,低声道:“抱歉。”
克拉克夫人看着他苍白憔悴面孔,忍不住伸手抚摸下他额头,以示安慰。
虽然明知他是个威胁国土安全外籍间谍,但她在潜意识里却总是无法将他和穷凶极恶罪犯联系在起。这个年轻杀手身上似乎混合着些非常矛盾东西,阴郁和光明,,bao烈和脆弱,复杂和单纯……让人不由自主忽略他冷漠外表,为他感到由衷心疼。
李维斯不答,怔怔呆少倾,低声道:“刚才好像听到风琴声。”
“唔,是N级犯在做礼拜。”
“可是那不是圣歌吧?”
“不,不是。”克拉克夫人说,“礼拜十分钟前就结束,那是个犯人在练习小曲。”
“是什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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