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博伊尔口喝干剩下酒,忽然转头,目光灼灼,“比起劫狱,和警方合作不是更稳妥吗?”
宗铭心头跳,脸色下子冷下来:“什意思?”
“如果是你,与其铤而走险回去劫狱,不如和警方合作清查鲨鱼岛!”拉姆·辛道,“加布林事件影响极大,你身份微妙,完全
“唔,算不上丑吧,他们社会群落很有意思。”拉姆·辛呷口酒,道,“只雄鱼可以有几十只雌鱼,将两性关系本质诠释得淋漓尽致。”
“哦?”宗铭倒是好笑,“个雄性占有几十个雌性,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天性吧。”拉姆·辛说,“雄性喜欢占有,雌性喜欢臣服,大自然智慧缔造世界平衡与和谐。”
宗铭想起他胸口湿婆纹身,没料到作为个深受美国文化熏陶医学博士,他仍旧对印度某些传统如此痴迷。
心念忽然动——他是不是在暗示什?
情夫尹俊河,又怎会三更半夜跟个素不相识古巴女人搞在起?”
“这冲突吗?”宗铭“呿”地冷笑声,“你对杀手情操有什误解?”
拉姆辛注视着他,眼神忽然锐利起来,低声道:“其实你是早就拿定没人敢把你怎样吧?”
这话极为突兀,而且隐隐含着某种威胁意味,宗铭心中凛:“你说什?”
拉姆·辛被他身上陡然逸散出冷气迫得后退步,但很快便稳住情绪,放缓语气道:“既然睡不着,不如去那儿喝杯?”
“请来想聊什?”宗铭嗅嗅酒杯,没有喝,随手放在水族箱上。
“聊聊你来意。”拉姆·辛呷口酒,胆子仿佛忽然变大,单刀直入地问,“你究竟是来干什,孔先生,你为什要接受这个手术?”
“你不是都知道?”宗铭反问。
“是,博伊尔曾经告诉,你情夫没能和你起逃出加布林,你为劫狱才决定接受这个手术。”
“有问题吗?”
宗铭与他对视片刻,笑:“带路吧。”
拉姆·辛实验室十分整洁,窗台和桌子上摆着小巧绿植,宗铭扫视圈,走向靠墙个巨大水族箱:“你喜欢养鱼?离海这近还养它干什?”
“点小爱好。”拉姆·辛拿出瓶白兰地倒两杯,递给他,“岛上生活很无聊,总要有打发时间。”
“乔尼和珍妮弗还不够你忙吗?”
拉姆·辛笑笑,不置可否。宗铭接过酒杯,注视着水缸里鱼,发现有大半是清洁鱼:“养这多清洁鱼干什?又小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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