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磊看着他文文静静样子,脑海里冒出来全是他杀猪时候邪魅狂狷样子,以及骑在自己身上喘息呻|吟样子,时间感慨不已——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积什德,这辈子能遇上这个千变万化、让人欲罢不能极品。
就算跟在后头收拾残局也值!
焦磊得意地笑,爬上炕坐在于天河旁边:“看啥呢?这是啥剧啊?”
“《金属姬》啊。”
“啊?拍出来
“你喝醉。”
“啊?”于天河脸色变,“干什?”
“……没事,就上炕睡觉。”
“真?”于天河有点儿不信。
“真。”焦磊昧着良心骗他。
他脸,按捺焦急微笑着踅摸过去:“你在这儿呢?家里人都等着你吃饭呢,说完没?说完咱们回家吧?”
于天河看着牛逼,其实人完全是懵逼,眼神儿直愣愣,还好有眼镜片挡着,般人看不清。听焦磊这说,他迷迷瞪瞪觉得好像差不多,捡起抹布擦擦手,解下围裙还给马大忽悠:“那行,今天就先讲到这里吧,该回家吃饭。”
马大忽悠完全没看出来他有毛病,恭恭敬敬地送他上车,临走还亲亲热热地给焦磊说:“原来是你家且(亲戚)啊磊子,谢谢啊,回头把下水给你们送家去。”
焦磊头黑线:“客气啥啊马大哥,都是亲戚。”寒暄完赶紧溜烟地跑。
风驰电掣跑回家,车还没停稳于天河就发出轻微鼾声,焦磊再次仰天长叹,把亲爱于哥从车里抱出来,塞炕上睡觉去,回头又把堂弟叫来塞条烟:“今天事儿别跟家里人说啊,尤其别告诉于大夫,明白吗?”
于天河将信将疑地摸摸头:“有点儿饿,有什吃吗?”
“有杀猪菜,新鲜猪下水。”
“杀猪菜?没吃过,去给弄点儿尝尝吧。”
焦磊怀着难以名状心情给他盛小碗,于天河吃连连赞叹:“好吃!”
自己“辛勤劳动”换来,能不好吃吗?焦磊吐槽无力,等他吃完把碗筷收拾洗,回来于天河已经洗漱完毕,清清爽爽地坐在炕上看网剧。
然而烟白塞,傍晚刚收拾完院里家什,马大忽悠就拎着兜子猪下水来道谢,于是全家人以及半个村亲戚都知道下午于大夫喝醉跑到隔壁马亦屯去指导人家杀猪。
高知人士……也怪可爱哈?
晚上十点,于天河终于睡醒,爬起来疑惑地问焦磊:“天怎黑?宴席都散?”
“散。”
“奇怪,怎什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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