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喝醉乖得不得。”桑菡给他捋捋短毛。唐熠喜欢把头发染成各种奇怪颜色,之前染浅粉色,来学校报道之前才把粉毛全剪,所以现在头发特别短,像个小刺猬样毛茸茸。
“真吗?”唐熠将信将疑。
“真。”桑菡诚恳道,“还担心你像于博士样喝醉喜欢给人讲课,或者像李维斯样毫无预兆地趴下就睡。结果你特别正常,爸说什你都乖乖点头。”
“哪里正常?!完全不记得叔叔都说些什!”唐熠惊悚地说,“你录下来吗?快让再看遍,都答应他些什?”
“录什啊,都是无关紧要废话,你当是老师上课啊还要做笔记。”桑菡给他理理枕头,“接着睡吧,才点半,七点再起床,送你去学校报到。”
给你点面子吧!”
这是唐熠十八年来第次醉酒,醉得彻底,醉得踏实,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太阳下山、月亮升起,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是谁?在哪儿?干什?不知过多久,唐熠顶着鸡窝头对自己发出灵魂质问三联,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桑菡家里做客。
窗外暗夜沉沉,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如水如霜,唐熠摸到床头柜上台灯打开,惊讶地发现这间屋子和自己家里陈设十分相似,连床单被罩都是模样,枕头上派大星笑得没心没肺。
桑菡居然按他自己房间布置家里客房……唐熠心里暖暖,忽觉手机震,桑菡微信来:【醒?头疼吗?】
说着要走,小手指却被拽住,唐熠不知道是酒醉还是别什原因,脸蛋红红,期期艾艾地道:“你、你别走。”
“床睡不惯吗?
他运动手环和桑菡手机是关联,当然桑菡也是样。这年多来他们已经非常习惯对彼此生活百分之百掌控,那些恋爱鸡汤里说“距离”、“空间”、“隐私”……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法理解矫情。
他们习惯并享受这种亲密无间宛如连体人般占有与被占有,乐在其中,毫无怨言。
【有点儿……天!当着你爸面喝醉?喝断片?你怎不拦着?】唐熠发个扑地大哭表情,没等到桑菡回复,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桑菡端着杯蜂蜜柠檬水进来:“没事,你喝断片也比讨他喜欢……来喝点水。”
唐熠喉咙发干,大脑胀痛,捧着水杯口气喝干,哀嚎道:“完,是不是说什奇怪话?有没有做出什可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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