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人刚走不久。墓碑被擦得很干净,连碑上照片,也像是用水小心擦拭过。
照片中贺鸣依然唇角带笑,和旁边墓碑比起来,那笑容干干净净,没有染上丝灰尘。从墓碑上生卒日来看,贺鸣去世时候和现在凌霄样大,二十二岁,而那时凌霄才十五岁。
凌霄低头注视着照片上贺鸣,眉头微微蹙着,虽然表情依旧冷峻,但那俨然是弟弟看着哥哥神态,仿佛只要这倔强地蹙着眉头,哥哥就会走过来揉揉他头发,将他眉宇间烦躁不安抚平。
墓地里很安静,听到他沉缓呼吸声,想知道切,似乎终于要知道……
“和哥哥是父母离异重组家庭后硬凑成兄弟,妈妈因为难产去世,从小就只在照片上见过她,似乎因为这个原因,父亲待并不亲,照顾奶妈说那是因为父亲很爱母亲,看见时候难免会想到过世母亲,也直这相信,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对不起他们……
“所以完全没想到父亲会在十岁那年再婚。哥哥父亲在维和部队做军医,后来牺牲,这之后他妈妈带着他改嫁,父亲出身军人世家,为人严肃古板,但因为哥哥成绩优异,击剑也打得很好,那时父亲对他也是不错。和继母不亲,也就是同屋檐下点头之交,和父亲从小到大也没什话可讲,从那时起就是哥哥陪,击剑也是他教。”
风吹树摇,飘落树叶落在墓碑上,凌霄就蹲下来,将树叶片片捡开。
“……很奇怪,他明明才应该是和家最格格不入人,慢慢却觉得他才是和最亲人。小时候最讨厌家长会,父亲总是不去或是忘记去,哥哥来以后,终于有人为去当家长,有人过问功课,有人关心有没有穿暖,生日时候有人陪过,节日时候有人带去吃好吃,玩好玩……有时候他也会勉强做些事,比如让学击剑,让和他起晨跑,被勉强听起来很糟,但点不觉得勉强,因为以前也没人勉强做过些什。”他就这久久地蹲在墓碑前,像是怕打扰到沉睡中人样放轻声音,“很开心你勉强学击剑。”
点不敢打断他,他每说句,就能想象出少年时他,应该有家人朋友陪伴场景里永远只有他个人,后来贺鸣走进来,是这个哥哥填补他童年少年时期所有缺憾场景,是关心他喜怒冷暖家人,是陪他玩耍给他庆生朋友,是为他植入梦想导师。贺鸣和凌霄没有血缘关系,然而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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