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就像块狗皮膏药,他知道自己迟早能打动贺鸣。
他没有估错,在贺鸣单调无趣人生中,那个热情又执着、总能变着花样制造惊喜自己,就像来自热带雨。
人恋爱起来是很疯狂,厉睿这样说,那些日子里,他忘自己是家里独子,他婚姻早就是场政治游戏,就算想起来,似乎也已没那重要,那时他还年轻,还叛逆,和所有年轻叛逆人样,以为爱情都有还有什是不能搞定?未来他已经决定要和那个人起走,非他莫属,为拒绝政治联姻,他不顾切向家里人出柜,这个宣战样举动震惊他家族。
“是单方面决定带贺鸣向父亲出柜,从头到尾根本没有问过贺鸣意见,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天兴冲冲地开车去接他,其实是要带他去见父亲。太年轻,又被爱冲昏头,从小衣食无忧地长大,从没遇到过挫折,觉得世界上没什难得住,向家里人出柜也是种对他表白决心,给他惊喜方式。”
万万没有想到,在眼里厉睿就是“成熟”代名词,而甩也甩不掉狗皮膏药,那应该是用在身上形容。
“父亲勃然大怒,知道他会发怒,让滚什都无所谓,想要把婚姻当做家族工具就是不允许。”厉睿说,“可没想到他竟然会联合凌家,打压也就算,还打压贺鸣。为自己鲁莽后悔,跟贺鸣去见凌霄父亲,向他父母承认贺鸣只是陪演戏,他只是帮摆脱联姻,但是贺鸣却当面否认话。记得那之后问他为什这做,他说……他无以为报。”
句“无以为报”,从厉睿口中道出,仿佛有千斤重。他也定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刻,想起来贺鸣这句话,带着坚定爱和无边包容。只在录像中见过凌霄哥哥,看上去那温柔人,原来也有这热烈,这坚定时刻。
厉睿长出口气:“就像你说,这之后们什都没,没来自家里经济支持,又被家里逼到绝路,们除彼此无所有。在那样境况里你会不由自主地问自己,这样真值得吗?贺鸣和不样,他从小就是优等生,他正处在竞技巅峰期,会有机会站上他梦寐以求奥运赛场,如果没有遇见,他人生本该前途无量……”
草地上窸窣声,凌霄儿从猫房子里钻出来,在厉睿脚边亲昵地打着转,他低头看着这只乌云盖雪黑猫,觉得他们是从很早起就认识,他却没有抚摸它。
“如果那天在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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