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看不见，还是不想看见？
凌霄漠然地道：“还有十秒。”
“还有就是，”
看着他
眼睛，“别看不起爱情。”
放开
手，他收起手机，飞快地把那叠钞票塞回钱包，拍在面前：“别把钱不当钱。”
***
都不看，直接揉成
团丢掉，双手按在吧台边盯着：“就这
说。”
没纸条，时间也不多，只好直抒胸臆：“知道你怎都不会原谅厉睿，但至少厉欣是无辜。凌霄，你别做将来会让你后悔事。”
凌霄是个说话算话人，都说到这个份上，他都隐忍着没走。
“什意思？”
“意思就是知道以你性格，这不会是你本意，人都有走进死胡同时候……”
后来凌霄不晓得去哪里，他不在，吧台位置火速冷清下来，也懒得去找他，该说都说，现在该他个人坐马桶上，思考思考人生。
等他时候想点瓶酒，先喝他个痛快，结果卖酒小哥说，凌霄说，不准给酒。说他是你们老板啊，他说不给就不给？小哥说他不是老板，但是他说，要是待会儿你喝醉，谁卖给你酒就谁送你回去。客官啊，你是不知道啊，你酒品太差，除凌霄们都没人hold得住啊！要不给您杯橙汁对付对付？
酒品能这差？问他：“他在后面干嘛呢？该不会……
你是个多干净多好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珍视你这份干净，你肯定也不知道。
凌霄拿起旁手机看。
“不用看，还有三分钟。”按住他手，“还有厉睿，不想给他说情，只是有点你应该知道，其实……他到现在还是爱着贺鸣。”
凌霄按在吧台边手都绷紧，这种时候他都没冲过来给拳，当真挺“宅心仁厚”。
说：“之所以觉得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你瞧不起他们之间爱情，可是直在想，如果你哥哥认为厉睿背叛他，他真还会去美国找他吗？虽然……虽然他们之间阴差阳错，失去钱，失去前程，失去家人，甚至最后失去彼此，但是唯独没有失去，恰好是你看不起东西……”说得鼻子都有点酸，“从来就没有无所有。不管你信不信厉睿，愿不愿意听他说，但总有些事实你不能否认，如果他真不爱贺鸣，不会还去他打地下比赛地方看比赛，不会还去看望赵婆婆和流浪猫，不会关心你，不会赞助国家队，不会在不是忌日不是生日日子也记得去给你哥哥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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