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听不见,但因为戴着耳机她也没觉得异样,只是表情微微有点不耐烦,用自己都听不见声音点份薯条和热饮。
店员语速很快地向确认遍,看着点单机上闪过字,份大薯,份热橙汁,点点头。
在窗边坐夜,不停地玩消消乐,希望声音能慢慢回来,消消乐总是死得很快,以前不玩这些游戏,因为塞林格无聊时候常玩,就好奇下载个,但他能玩很久,似乎不行。玩这游戏出于本能,不太思考。玩最好次也是塞林格看不过去,坐在旁边帮才拿到最高分。
这次玩得更差,耳朵听不见好像眼睛也跟着变色盲,不屈不挠地死遍又遍。每次游戏结束时公寓楼方向始终冷冷清清,无人进出。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是期待早点听到消消乐声音,期待董佳从那栋大厦走出来,还是期待塞林格打电话给,说句让送董佳回家,好让安心。
不想再去猜测他们是怎走到起,但这样究竟又算怎回事?董佳不解塞林格,他是个不会被爱情束缚人,他怎可能为她停留?
塞林格就像风,穿过麦田,自由不羁,没有确切去往方向。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去哪儿。
就这样直等到天亮。太阳升起那刻,终于听见消消乐欢脱声响,却无法高兴起来。
死有百遍吧。
然而谁都没有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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