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以前想出张个人最佳作品选,打算把这张用来当封面。”说。
乍看有点惨,但是细看,有点像植物荼蘼后开始腐败样子,到时候上个色,应该会相当酷吧。
——
离开时正赶上下班高峰期,医院门口有空出租车,就上,车上刚好在放音乐电台节目,上车就听见石头哥声音,倍感亲切,心情下就好起来,然而听半天也都是其余四
“耳朵也不过是精密仪器,你买个音箱耳机用着用着也会坏呢,更别说这个仪器还是肉做,你这问是想干嘛啊?”
说就想知道,小心和不小心,中间能差多少,是年,个月,还是天。
如果是年,那就忍忍,至少能在塞林格身边多待年,还是划算,如果只是个月,天,那有什意义?
医生大叔说你进来。
跟着他进检室,他翻出两张CT,拉开灯,挂上去张,说这是健康人耳管,然后又挂上另张,说这是你。
,在操场上睡睁开眼也能看到天空,但是他只是想个人看着云朵和星星,在个远离喧嚣地方。
“在天台都是个人吗?”问。
“也不都是,有时候也会有别人,”塞林格夹着烟左手垂在腿边,“看见有人站在那儿,就把人赶走,毕竟那是地盘。”
塞林格写过首歌,名字就叫《天台》,是写给抑郁症患者,忍不住问:“那他们会走吗?”
他转头看着:“会,因为很凶。”
其实黑黑白白看着都挺丑,但是看清自己,再对比就觉得健康实在看着顺眼多。不用大叔特意为指出,都能看见溃烂不堪部分。
医生大叔问有什感想。
盯着照片,感想还挺多,竟然有股很不合时宜灵感。
“大叔,这照片虽然是你们拍,但毕竟拍是耳朵,所以版权还是属于吧。”
医生大叔拍开指着照片手:“跟你说耳朵你说什版权!”
是啊,要做天台守望者,定要比死神更凶吧。
——
第二天去医院确诊,做音叉测试时半天都没动静,回头看向医生大叔,才知道他已经给左耳做过音叉测试,啥都没听见,聋得很彻底。
医生说你现在只有右耳,右耳也在病变,现在所有负担都在右耳,定要小心。
其实不明白,耳朵病变就病变,为什不能唱歌不能戴监听耳机还不能,bao露在大功率音响环境里,会不会不管怎做它还是会按部就班地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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