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直在大门口晃吗?”石头哥说,“上次也是这样,出来抽烟,也没注意,后来缺人时塞林格让去叫你,说人家耳朵不好,他说你想来。问他你怎知道,他说你都进进出出休息室好几趟。”
“……”心里说不出来滋味,“那他怎自己不来叫?”
“因为他叫你你肯定不会拒绝,叫你你还有点拒绝空间。”石头哥说,“所以现在来叫你,你愿意来吗,但是先说好,对耳朵是很大负担。”
低头看着手里鸡排饭,已经有点食之无味。随时都可能是最后次,但是这样和LOTUS合奏机会,本来也没有几次。
——
进入排练期,每天都很紧张,因为耳朵问题,想这次石头哥应该不会再来找帮忙吧,排练不比从前讨论编曲,乐手阵容很齐整,也不会轻易缺席迟到。每天都在等机会,等谁可能有事来不,石头哥能探头进来,对说“迟南,快快,缺个吉他”。可是直到演唱会进入倒计时,也没等到。
这天排练到下午两点才停下来吃饭,午饭时石头哥忽然拍拍肩膀,提把椅子在旁边坐下,忙给他挪地儿,心里有点诧异,还有点说不出来期待,总想着他下秒就要对说出期盼大半个月话……
“你耳朵还好吧?”石头哥问。
“还行。”说。
“对就不要撒谎,”石头哥说,“上午有个乐手家里人出个小车祸,他请半天假去医院,本来想找你,被塞林格拦住。”
下午和石头哥去排练现场,投入排练大棚乱糟糟,却有种久违活力四射亮堂,到处都是乐器声音,先前还踌躇心情在进到这里刻扫而光。呼口气,心情雀跃,感觉自己又活过来。
“迟南。”石头哥向在场乐手随口介绍下,“大家都认识就不废话,来帮们补个位~”
有点像昨日重现,只是这次介绍不是许章哥。向大家双手合十,大伙儿反应
怔住。
“问他你耳朵是不是怎,他也不说,所以你现在病情到底如何?”
只好说听力是减退,耳朵有时发炎,吞口水老是咔咔作响,其余没什大碍。没说只有只耳朵还能听见事。
石头哥迟疑道:“迟南,你是不是也很想来帮忙啊?”
也不知石头哥是什时候具备堪比塞林格洞察力,就这被说中心事,倒显得自己之前直在排练棚外晃来晃去跟演戏似滑稽:“……怎看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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