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把保姆车开到停车场,扶塞林格上车,给他绑安全带时他猛把抓住手:“干什?”虽然喝醉酒,那双眼睛依然锐利,他好像很警惕。
说:“林赛哥,你喝醉,坐最后排不能不扣安全带。”关
着,最后往肩膀上拍:“行!你这个助理当得太够格,给你这个拯救塞林格机会!”
正要给自己倒酒,手就被塞林格按住:“自己喝。”说着拿过酒瓶就倒酒,“毕竟是五周年。”
酒都满出来他还在倒,石头哥蹲下看着酒杯,说英俊,好像满啊。塞林格不慌不忙地说再多倒点儿,练练酒量。石头哥就比大拇指说好,好酒量!塞林格冲他挥挥手说你蹲远点儿,地板都有点晃。两个人都醉。桌上地上滴滴答答都是酒水,地板上酒水都漫到塞林格鞋底时忍不住道:“够林赛哥!”趁塞林格走神,偷偷把酒杯里水又倒点儿出去,要不然这大杯喝下去塞林格得直接当机。
酒过三巡大家都瘫得七零八落,塞林格趴在饭桌上,右手拉几次才拉下卫衣拉链,他酒量本来就众所周知地差,不知这两杯酒要花他多少时间才能挥发干净。
本不想去想,但这个时候被酒精驱使着,各种想法都不由自己,想着那通电话到底是谁打给他,又对他说什,让他变得如此心事重重。相处这久,塞林格对来说怎好像依然是个谜?有时候特别想知道,究竟是什在牵动他喜怒哀乐,因为那东西也在间接牵动着,让羡慕,嫉妒,不甘,甚至有点点愤然。电话那头是顾桑妮吗,是任美伦吗,是谁呢?不管是谁在影响他,都只想把这种影响后果降到最低。
石头哥行人还要去通宵唱歌,听笑笑说这也是乐队传统,理由是开演唱会时候都是季诗在唱,他们四人陪唱,现在轮到季诗陪他们四个唱。石头哥去拉塞林格,不得不在另边拉住塞林格,要不这拽得把人直接拽地上,石头哥把没拉动他,就把卫衣连帽兜他头上,使劲揉着:“走啊,去唱歌啦林弟弟!”
李想哥及时拉开石头哥,回头对说:“迟南你和关叔先送塞林格回去吧。”
想哥把石头哥推出门,才把卫衣帽子拉开,塞林格头发乱成团。
如果这时候是孙思怡,是他以前助理,会怎做?不管怎样不能让艺人乱着头发进进出出吧。却不敢为他做什,好像只能等着,等那些还桀骜不屈头发在时光里慢慢变回柔软安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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