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是昨天,有点傻眼,忽然人就跑到地球另头,他没写什时候回来,这几天也完全不知道是哪几天,而后天就得
然后又写:——不过你来就好,根本不敢联系他,不知道他是在工作还是睡觉,他又不喜欢直接找许章,愁死。
点点头带她上楼,想着走时候要记得把房卡归还。
在电梯里张姐又忘记聋,问句什,还好这次猜出来,她问,你是来找他辞职吗?
说是。
她表情很是唏嘘,自己念叨几句,只断断续续认出几个词儿,什以后,新助理,麻烦,工作间……
些话呢?
阳光照着每把乐器上字迹,迟南两个字他写得真好看,比自己写得都好看,洒脱刚劲,字如其人。
但愿也能人如他字。
其实只要签塞林格三个字足矣,可是每把上都有名字,之所以要写上名字,是怕未来会丢掉它们,放弃音乐。
这下真进棺材也要带着它们。谢谢你,林赛哥。
不明白她在说什,好像她也只是自己在抱怨,不是非得回应,只能笑笑。
进屋后发现暖气都没开,房子里冷得不行,难道来得不巧,塞林格刚好出去?还是按惯例先去工作间,工作间里都很冷,像是晚上都没用过,只在工作台上散着些写过谱子,收拾好谱子,发现下面有张demo碟,上面狂书着几个字。这时张姐忽然来找,手上拿着张黄色便利贴,应该是从冰箱上撕下来。
上面是塞林格笔迹,并不是写给张姐,而是给石头哥:
——demo就在工作间自己拿。
PS,会在纽约待几天,如果到时候人没回来,你们先排着。
——
订机票在周,还有三天,这三天足够向身边人道别,但需要郑重道别人心里其实只有个。虽然要当他面道别很难,但不想他是从别人那儿先知道要走消息。
这天上午清扫完出租屋,下午去塞林格家,不巧在楼下遇见张姐,她见就拉着说话,说很会儿才能插嘴告诉他耳朵听不见,张姐不敢相信地看着,脸上先是震惊,而后才挂上难怪表情。
她似乎有什想对说,张大嘴很慢地个字个字吐着,把手机递给她,示意她写下。
张姐不会用拼音输入,给她换成笔画,她边写就边看,没写完就明白她要说。她说难怪之前塞林格告诉她以后来时候直接联系他本人,不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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