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田向开关所在墙壁看过去,发现山岸尚美身影。
“你个人用这间屋子就够奢侈,还把全部灯都打开,这不是浪费电吗,新田。”
“已经去过吗?总经理办公室。”
尚美叹口气,默默地摇摇头。
“为什?”
人才选择当警察。”新田低下头说道,“拜托。请等到这个周六。如果高山佳子跟踪狂不是x4,那你想怎做都可以。但是在此之前,能不能别说出去,拜托!”
新田深深地低下头,静止在那里。他从心底祈祷尚美能够改变主意。然而在他耳边响起却是句“对不起”。
新田缓缓抬起头,只看到尚美即将走出厨房背影。
身体里力量仿佛被抽空。新田走近洗涤台,拧开水龙头。接起喷薄而出水,新田洗洗脸。从兜里掏出手绢,把脸擦干。可是丝毫感觉不出体力恢复。
新田迈着沉重步子走出厨房,看眼宴会会场,确认没人之后新田开灯。许多圆桌随意摆放在场地中。新田走到会场中央,在附近椅子上坐下来。
面对新田问题,尚美缓和下嘴角:“不是你说让等等吗?所以决定等等,等到这个周六。”
新田站起来。他想知道尚美为何改变心意,但还是不问比较好。不知为何,新田有这样感觉。所以新田只说句“谢谢你”。
“可是
新田想,从山岸尚美那里得知真相后,总经理他们应该会向警察抗议吧。他们多半会说,比起抓捕犯人,防止下个牺牲者出现才是第要务。这种观点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警察有警察处理方式,绝不允许任何人以自己便利为优先。
但是总经理应该不会同意,肯定会和山岸尚美样,主张将切公诸于世吧。这样来即使是警察也无法阻止。真相被公布以后,x4应该会中止犯罪计划。现阶段,即使有人跳出来自称x4,被问罪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应该会被开除吧,新田做好心理准备。应该不会被从警视厅除名,但是会被踢出现在工作岗位。被安排个闲职,或者被赶出管辖区。因为自己缘故,使同伴们努力付诸东流,并且永远都无法抓到x4。受到这样惩罚也是应该。
看看手表。距离山岸尚美离开已经好几分钟。她应该已经在跟总经理汇报吧。虽然不知道总经理会不会向警察抗议,这件事还是事先跟稻垣他们说声比较好。
就在新田准备起身离开时,周围忽然暗下来,屋顶照明被关掉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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