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阵和杨克送两位头头出包。小狼情绪低落,瘦圈,怏怏地趴在地上,下巴斜放在两只前爪背上,两眼发直,像是做夜美梦和噩梦,直到此刻仍在梦中醒不来。
毕利格老人看见小狼,停下脚步说:小狼可怜呐,狼群不认它,亲爹亲妈也认不出它来。它就这拴着链子活下去?你们汉人来草原,草原老规矩全让你们给搅。把这机灵小狼当犯人奴隶样拴着,想想心就疼……狼最有耐心,你等着吧,早晚它会逃跑。你就是天天给它喂肥羊羔,也甭想留住它心。
第三夜第四夜,第二牧业组营盘周围仍然听不到狼嗥,只有小狼孤独悲哀童音在静静草原上回荡,山谷里传来回声,可是再没有狼群回应。个星期以后,小狼变得无精打采,嗥声也渐渐稀少。
此后段时间,陈阵杨克羊群和整个二组以及邻近两个生产组羊群牛群,在夜里再也没有遭到过狼群袭击。各家下夜女人都笑着对陈阵杨克说,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安稳觉,直可以睡到天亮挤牛奶时候。
那些日子,当牧民们聊到养狼时候,对陈阵口气缓和许多。但是,仍然没有个牧民,表示来年也养条小狼用来吓唬狼群。四组几个老牧民说,就让他们养吧,小狼再长大点儿,野劲上来,看他们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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