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扶着袁来走进酒店,站在前台说:
“您好,间大床房。”
袁来还靠在他身上喋喋不休道:“怎能不要钱呢?你工作也不容易。哥有得是钱,给你你就拿着……”
前台女孩有些鄙夷得说:“最近查得严,你们换个地儿住吧。”
舒清朗时无语,在心里暗暗骂袁来百遍,这才咬咬牙,抬头对女孩笑笑,道:“您误会……是开滴滴,这不刚接这个小孩儿单子吗,喝成这样,问他住哪儿他也说不出来。总不能把这大个小孩儿扔大街上吧。”
扶着他走到停车场,把他塞进副驾时候,舒清朗觉得自己把老骨头都要被他坠出腰肌劳损。
他坐上车,又伸手帮袁来把安全带系好,发动车子。
等离开停车场驶上路时候舒清朗才想起来根本不知道要把小孩儿送到什地方。
舒清朗看他眼,问他:“你家住哪儿啊?”
袁来嘿嘿笑,对着瓶子就是句:“们都有个家,名字叫中国。”
女孩抬起头看看袁来,又看看舒清朗,可能是觉得舒清朗表人才,看着也不像特殊工作者。好半天才道:“……那行吧。身份证出示下。”
舒清朗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过去。
女孩接过后又说:“他也得要。”
舒清朗看看他,袁来还抱着瓶子没动。没办法只好自己伸手去摸他口袋。
翻半天才在外套内侧口袋里摸到两个卡片状东西。这小孩儿身上除这两张卡片和裤子口袋里手机好像再没别东西,舒清朗便从他兜里把东西掏出来。张
“……得。”舒清朗只好漫无目得开段路,期望着他兜兜风能清醒点。
……结果直兜个小时,袁来从“家在东北,松花江上”直到“家住在黄土高坡”,眼看越住越远,舒清朗决定给他找个酒店开间房。
其实回自己家也不是不行,但问题是舒清朗家只有个卧室。虽说睡起也没什,舒清朗总不至于对这大点个小孩儿,何况还是喝醉小孩儿下手。可是,舒清朗想到第次见面场景,又想想自己床,最终还是觉得把他送到酒店比较稳妥。
舒清朗找个连锁酒店停下,正想扶着袁来下车,袁来突然大喊声:“你等会儿!”舒清朗手上动作停,就见他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找好半天才把手机摸出来,接着说:“师傅,多少钱?给你转……”
舒清朗楞,随后反映过来自己这是被当成出租车司机。哭笑不得扶起他说:“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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