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啊。”舒清朗说。
“……”
舒清朗看他困得不行,心说还是不逗他,对他说:“快去睡吧,睡沙发。”
才扭头看看他:“怎不把头发吹干就出来?”
“懒得吹。”袁来把桌子上药拿起来,口塞进嘴里,又喝大口温水。
“不吹干睡觉会偏头痛。”舒清朗说着,去浴室里拿出吹风机。把沙发旁落地灯插头拔下来,插上吹风筒,站在袁来身后扒拉着他脑袋给他吹头发。
其实这个动作挺暧昧,但袁来只不自在秒就由着他扒拉。因为袁来实在懒得动,也不想动。还发着烧呢,湿着头发睡觉头得爆炸,何况……舒清朗吹他还挺舒服。他手上动作轻柔,袁来脑袋,耳朵,连脖子都被暖暖风包裹住,没会儿就困。也可能是因为退烧药里安眠成分起作用。被伺候惯懒癌小少爷享受靠在沙发上犯癔症。
袁来发丝又细又软,舒清朗没费多大功夫就帮他吹干。他关吹风机,在袁来头顶揉把,说:“去睡吧。”
袁来明显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问道:“睡哪儿?”
舒清朗说:“床上。”
袁来又问:“你呢?”
舒清朗说:“床上啊。”
袁来瞬间瞌睡散半,迟疑开口:“……你家有几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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