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满身疲惫回招待所洗个澡。可能是心理作用作祟,这个澡洗能有个多小时他才觉得把身上味道
杨思远挂个比哭还难看笑,说:“……你至于吗?又没打算怎着你。”
“都过去,提这些怪尴尬。”舒清朗夹口菜,搁嘴里没滋没味嚼着,觉得这菜挺难吃,还不如袁来在家点那桌没动两口外卖。
杨思远放下筷子,问:“你现在……有对象?”
舒清朗想想,笑着说:“……快。”
杨思远点点头:“看来是有目标。”
思远还和以前样,见到他先咧嘴笑。
舒清朗也笑笑,打个招呼:“杨副队。”
杨思远闻言顿,很快又表情如常接道:“……叫这生分。”
舒清朗笑笑没说话,跟着他往刑侦科走去。
杨思远边走边说:“们这儿条件不如你那儿,这两天可能还得出现场,挺幸苦,你多担待点。”
舒清朗没说话,他也没再追问。两个人不尴不尬把这顿饭吃完,下午就开始跑现场。
案子太急,碎尸抛尸,已经被媒体曝光引起群众恐慌。
这几天确实比舒清朗想象里要艰苦多。
犯罪分子手段极其恶劣,将碎尸分开裹好几个蛇皮袋抛在周遭城郊臭水沟里。
白天得跟着在全程臭水沟打捞,晚上回去还得熬夜带烟城法医科几个小年轻拼尸,舒清朗连着好几天不管怎洗澡都觉着自己身上都有股臭味。到第三天晚上终于几乎拼出个整尸,几个小年轻都挺激动。
“没事儿,咱们这工作哪儿有不艰苦时候。”舒清朗说。
“以前咱俩成天块出现场时候就没听你喊过累……”杨思远笑着说,话还没说完就被舒清朗打住:“来时候大概听王副说下,具体案情还不太解。你跟讲讲?”
“……行。”
杨思远以前也在市局工作,刑警大队大队长。那会儿舒清朗还没提职,还是个哪里需要哪里搬主检法医。俩人好上大概也是经常起出任务,俩人曾经在局里也算段佳话。后来局里领导拐着弯跟他们表示影响不大好,两人感情那段时间也刚好出现些不大不小问题正处于冷战期,杨思远气之下自愿申请调到烟城工作。他走时候没跟任何人说,包括舒清朗。等舒清朗从冷战里缓过劲儿想去哄他时候才发现那人已经走。这段感情就这黄。
终于从市局出来,杨思远开着队里破大众带舒清朗出去吃饭。这顿饭吃他浑身难受,不时要岔开杨思远回忆过往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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