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杂志也行。在脑中努力回忆近期读东西,希望能咀嚼它们,就像牛在反刍。想起首诗歌,准确地说是小半首,记不起作者是谁,好像是在个文友QQ空间里看到:
1962年,他不知道该怎办。他,/还年轻,很理想,也蛮左,却戴着/右派帽子。他在新疆饿得虚胖,/逃回到长沙老家。他祖母给他炖锅/猪肚萝卜汤,里面还漂着几粒红枣儿。/室内烧香,香里有个向上迷惘。/这天,他真是筹莫展。/他想出门遛个弯儿,又不大想。
后面还有很长,通通忘记,猪肚萝卜汤,还有祖母,听着就很滋补,应该是因为这个想起这首诗来,现在挺需要些这样念头,人世间确实存在联系,或者是某种散发着热气东西,或者是略显吵闹景象,以驱散此时向下迷惘。徐大夫脑袋还在时不时地磕着椅子表面,好像打点座钟,把自己背包垫在她头底下,背包里只有两包纸巾和件外套,所以比较柔软。司机师傅依然熟练地操作着车辆,相信他是在用耳朵看着前方和后视镜,只是因为梦中无法言语,所以不能用嘴说出这个事实。
在很小时候,可能是刚有记忆时候,和父亲谈到死,原因是发问,今天大老肥说要打死,他能打死吗?他说,如果他想,他是可以。那时他在洗菜,他会做几个简单菜,但是从不吃土豆和萝卜,因为在做知青时把他胃吃坏,在菜市场看到这两样东西,他都会快速走过。说,那死之后怎办?还能再报仇吗?他说,不能,你就彻底输。说,那你会死吗?他说,会,随时会死,人身体里有个,像你拳头那大,不跳,人就死。说,为什不跳?它今天跳,明天跳,为什有天就不跳呢?他说,它今天跳,明天可能就不跳,不过你很健康,你不会因为问题而死。说,你怎知道呢?他说,你出生时听过,听过你,是健康,按照概率,如果有问题,你就应该没有问题,这是个挺合理概率,今天们就说到这里,下次大老肥打你,你快点跑就是,你就不会死。
概率,想起这个词,他不善言辞,那应该伶牙俐齿,不算伶牙俐齿,但是写点东西,也算种言辞,他没有朋友,应该呼朋引类,至少应该有三五知己,这个以后也许会实现,有几个文学上朋友,只要时间再久点,应该可以成为知己,工作之后他几乎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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