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景目光有些躲闪,弱弱说:“才两层,去年拍戏爬十几层不是也……”
凌暮听他这说,火下窜到头顶,骂道:“你他妈现在吊威亚吗?要是摔
抱着他人贴在他耳边轻笑道:“Surprise!”
凌暮缓慢把头抵在晏秋景肩上,抬起手用力回抱着他。
半天他才张口,哑声问:“……你怎来?”
晏秋景在凌暮后背上轻抚着,低声道:“不是说很想吗。”
凌暮闷声道:“那多摄像头,被拍到怎办!”
都没能笑出来。
明明和别人跳是相同动作,但他凌暮就是有本事跳比别人都漂亮,让人移不开眼同时甚至能让所有人忽略他因为不自信而微微颤抖歌声。
袁来靠坐在墙边笑得不行,对着还怼在他面前拍大特写摄像机说:“你还照着干嘛,笑啊。”
等凌暮跳完坐回来时袁来拍着他肩膀大笑道:“哥你唱歌也太鸡——”凌暮瞟眼面前镜头,袁来硬生生拐成:“精彩吧。”
等摄像机从他们面前过去袁来才又吐槽道:“你唱歌真太几把难听哥。”
“放心,下午趁方琳车进来,你们这个训练楼后面小路没有监控。”晏秋景环在他腰上手紧紧,说:“怎感觉你瘦?”
“瘦上镜好看。”说完凌暮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头盯着他眼睛,字句问:“训练楼只有个门,你走小路是怎上来?”
“……”晏秋景有些心虚看眼洗手间窗口。
训练楼挑高比般楼层要高出很多。
凌暮推开他走到窗口往下看眼,外墙上只有根个胳膊粗铁管。他冷汗立马爬上后背,回头瞪着晏秋景说:“你知道这有多高吗?”
“你跳舞也好不到哪儿去。”凌暮回击。
考核直进行到凌晨点多才结束,考核结果明晚八点发布,大家废寝忘食练习三天现在绷着弦断终于稍稍松懈下来。凌暮直磨磨蹭蹭等到集训楼里人都走光,才拿着外套去二楼。
他反手锁上洗手间门,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准备开机,听到隔间门‘咯吱’声被推开声音。没想到这晚洗手间还会有人在,他心里惊,还没看到是谁,赶紧背过身去手忙脚乱把手机往外套口袋里塞。
接着胳膊毫无防备被来人猛地拽把,他那只手里还没藏好手机掉在地上。
当凌暮落入熟悉又温暖怀抱里时,他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有些呆滞侧着头盯着弹在墙角碎裂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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