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们什时候能归还花冢弥生女士遗物,因为他会代弥生女士双亲处理包括遗物整理在内身后事,已经签委托协议。”
“前妻身后事为什由他处理?”
“绵贯先生说是弥生女士双亲请求。弥生女士出事后,他主动联系弥生女士父母,对方表示不知道怎处理女儿身后事,问他能不能帮忙。他与弥生女士原本也不是因为互相憎恨才离婚,所以就答应。”
“这个人看上去冷淡,想不到还挺热心。”
“要说话,是太热心点。”加贺停下脚步,抱起双臂,“整理遗物、收拾住处、解除租赁合同、办理停业手续、拆除店铺装潢以及其他各种事务……身后事听上去简单,实际工作量很大,既耗精力又费时间。就算两人曾是夫妻,谁会这轻易地接过重任?”
“好。地点是你家吗?”
“家附近有家店开到很晚,可以吗?”
“当然可以,店名是什?”
汐见报出店名,那是家西式居酒屋,两人约定晚上十点见面。
“不要轻言直觉落空,”加贺说,“现在对方开始有所行动。”
进旁边垃圾筒,便有未知来电打来。他接通电话,报上姓名。
“你好……那个,是汐见。”对面男声说道。
有时,听到个刚才还在思考名字,人反倒会反应迟钝,此刻松宫就是这样。他在脑中对应上汐见形象后才回应道:“啊,是汐见先生。”身边加贺表情严肃,听着松宫寒暄。“前些日子突然打扰,多有失礼。”
“哪里,倒是很抱歉,没能帮上你们什忙。”
“客气,你提供很多参考。你是又想起什吗?”
“你是说他抱有某种目?”
“不这样想就不是刑警作风。”加贺断言,“推测,绵贯先生想要是弥生女士私人信息。”
“你怎知道?”
“他说,如果不
“对方说有事要解释,是否与案子有关,得听才知道。”
“如果完全无关,对方般不会采取行动。”
“希望如此。”
“说到行动,”加贺扔掉纸杯,沿走廊迈步前行,“今天白天,被害人前夫绵贯哲彦先生打来电话。”
“他往警察局打?问些什?”
“与其说想起什,不如说觉得最好先向你解释些事……”
松宫迅速反应过来。“听你意思,不方便在电话里讲,是吗?”
“是,可以话最好面谈。”
“明白。你什时候方便?今晚就可以。”
“也没问题,尽早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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