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们绝对没有因此怀疑他。”加贺表情堪称笑容可掬,“刚才也说,们已确认绵贯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只是他代遗属办理各种复杂手续这点让们起疑心。们向花冢女士双亲核实后才知道,他们没有寻求帮助,是绵贯先生主动提议。”
“是他主动……”
“这麻烦事,为什主动去做?你不觉得对此抱有疑问很合理吗?自然联想到,或许他打算调查前妻某些情况。想你可能知道些什或者有什线索,所以今天登门拜访。”加贺以敏锐而深邃眼神注视着对方,“怎样,有什能告诉吗?”
多由子低下头,拼命克制着情绪,但桌下紧握双手还是颤抖起来。“他什也没告诉,也不知道他为什要这做。”她勉强挤出这句回答,不知道面前刑警是否已察觉她内心慌乱。
时间沉默而凝重地流淌着。多由子不知道加贺在用怎样表情盯视自己,害怕得不敢抬头。
“原来如此。”不会儿,加贺沉稳声音传来,“可能说些多余话。没准你丈夫只是因为事关前妻才很难对你开口。今天所说这些要不要向你丈夫确认,由你决定,们也不知道这是否与案子有关。”
“嗯……”多由子仍然低着头,“会考虑。”
“那,最后请允许再问个问题,就个。说过,们已经确认过绵贯哲彦先生不在场证明,但松宫他们有件事忘确认,那就是你不在场证明。请问,那天你在哪里,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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