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确经常听到前男友死死纠缠、惹是生非案例,但很少听说前女友做这种事。”
“可不是嘛,女人调整起来快得很。”说到这里,松宫想起母亲。克子也是个能迅速调整自己人,曾干脆地说“已经分手男人,当他死就行”。
他回想起与芳原亚矢子对话,对方说“想找你商量事与你父亲……不,是与个可能是你父亲人有关”。听到这话瞬间,松宫感到头晕目眩,仿佛被支从出乎意料方向飞来箭射中并贯穿。
松宫告诉对方,自己父亲许多年前就去世。芳原亚矢子重重地呼出口气,问道:“葬礼呢?有没有举行葬礼?”松宫回答说应该办过,但当时自己年纪太小,所以不记得。
“那,你去扫过墓吗?”
“好,马上就去您那边。”松宫挂断电话,点点头,“搞定。”
长谷部在旁边瞪大眼睛。“还能这样?”
“有必要特地打招呼说刑警等会儿要上门吗?”松宫拍拍年轻刑警肩头,“们走吧。”
两人离开警察局,拦辆出租车。从碑文谷到丰洲乘电车比较便宜,但需要花两倍时间。
“人会在什情况下,联系十几年前离婚前夫?”车刚开动,长谷部便问道。
用手指点点绵贯哲彦名字。
“被害人前夫?现在他在家吗?今天是星期六,般公司倒应该会休息。”
“确认下。”松宫掏出手机拨打绵贯哲彦电话。呼叫音响起,他干咳几声。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男人应答声。
“您好,请问是绵贯哲彦先生吗?”松宫努力装出副轻快口吻。
松宫哑口无言。松宫家没有墓地,但他从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在起过。
芳原亚矢子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所熟知个人说你是他儿子,而这个人现在还活着。”
“谁知道呢,又没结过婚。”
“想复合?”
“怎可能?”松宫说,“觉得不是。”
“也对,毕竟都过去那久。”
“不光因为这个。无论情侣还是夫妻,分手后还恋恋不舍通常是男方,而女人分手后没多久就会开始考虑下步。你可以问问负责搜查花冢女士家侦查员,那里还有没有那段婚姻留下痕迹。敢说连张照片都不会有。”
“对,是。”
“是送快递,请问今天您在家吗?”
“今天吗?傍晚会出趟门。”
“那现在可以送货上门吗?应该能在小时之内送到。”
“啊,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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