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还说什?”
“基本上就是这些。”
“真吗?”松宫不禁感到困惑,“只为这点事,她会特地约已经分手前夫出来吗?”
“你这说,也没办法……”
“没提到男人吗?比如,有正在交往人吗?”
“你们聊什?”
“她先是问近况,过得怎样、有没有再婚什。”
“你是怎回答?”
“照实说。工作没变,和个女人同居但没登记结婚。她说找到好女人,真不错。”
“然后呢?”
容已在新闻里播报过,不过并未声张,绵贯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弥生她……”低语至此,绵贯再也说不下去,眼眶逐渐红。他反应丝毫不像在表演,如果是,只能说他演技太高超。
“们还没抓到凶手,现在正在调查。希望你能协助们。”
绵贯连连眨眼,面颊微微颤动,随后微张双唇:“当然,能做都会做。可是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最近你们完全没有联系吗?”
“她没提这种事。”绵贯歪着头,像是在犹豫如何开口,“后来们天南地北地闲聊通,互相表示时隔多年又能说上话真是太好,今后也要在各自道路上继续奋斗,然后就互相道别。”
“这样啊……”松宫凝视着记事本摊开空白页。没有任何值得记录内容,于是他追问道:“听你刚才说这些,感觉你们关系并不差。恕失礼,是什导致你们离婚?”
“然后……”绵贯像是在回忆什往事,眼珠不停地转动。
“花冢女士没说她自己情况吗?”
绵贯点点头。“问些。”
“比如呢?”
“‘你在自由之丘开家咖啡馆吗’之类。她说开始很辛苦,现在总算是比较顺利。听她说话时候,很佩服她身上活力。明明没有做生意经验还去开店,如果是可不敢,想都不敢想。她叫务必去次店里,所以和她约好过几天就去……”说到这里,绵贯咬住嘴唇,也许是对无法赴约感到遗憾。
“有十年左右没联系。不过,”绵贯用指尖挠着额头,“大约周前,她突然给打个电话。很吃惊,因为真太久没和她联系。”
“她为什来找你?”
“说是有话要和说,问能不能见个面。问她关于什,她说见面再谈。”
“那你们见面吗?”
“见。上星期六,在银座咖啡馆。”绵贯报出店名。那是家位于银座三丁目名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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