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见面时候就说。”青柳回想刚入学那场新生交流会说道。当时理着三分头森田森吾仿佛吃错药,突然向大家说:“名字叫做森田森吾,因为有两个森字,所以不论何时何地,都有宁静深远森林之声在引导着。”青柳听之下,心里暗暗警惕:“原来大学生旦趁兴喝太多
青柳整个人变得垂头丧气,有种想要把手上书丢掉冲动。
“阿,想你定是走错路。”
“也这觉得。”手握方向盘阿腼腆地笑,但看起来并不懊恼,反而像在享受迷路感觉,“还不都怪森田地图画得太差。”
“他怎画?”
阿从外套胸前口袋掏出张纸,递给青柳。摊开看,确实是张非常糟地图。上面只画着东南西北标记,以及个箭头由仙台车站沿着国道四十八号弯曲前进,在西边个点大大地写着“这里”两字。事实上,途中必须经过块由数条道路交错而成区域,那里路口非常复杂,但是地图上只是把那附近用条线圈起来,然后写着句“这附近很复杂,挺麻烦”。像这种复杂区域,不是更应该写下详细而明确指示吗?
,竟然连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没读过’吗?森田说,青柳听这两句话之后,定偷偷下定决心要买来看。”阿淡淡地说道,话里似乎并没有什深意。
“青柳,没想到你这可爱。”阿接着说道。
“没想到,是什意思?可爱又是什意思?”
“不过呢,事实上,那两句话是森田叫樋口说呢。他们只是恶作剧,想要试试看你会不会真受影响。”
“什?”青柳瞬间无法会意。
“话说回来,森田为什要搬到那偏僻地方?”
“那家伙刚进大学时,住是很高级出租公寓,地点又在闹区,房租很贵呢。”
“知道。有次,喝完酒,在森田住处借住晚。市区里房子住起来那方便,为什要搬呢?”
“可能是突然觉得方便会让人失去活力吧。”
“又是森林声音告诉他吗?”阿干笑几声,“森田那句‘可以听见森林声音’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说?”
“樋口还笑着说她自己也没读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呢。”
“咦?不会吧?”
“她说她只看过手冢治虫画《罪与罚》。”
“漫画喔?”
“像,直以为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拿着短刀爱斯基摩人(译注:日文中“陀思妥耶夫斯基”音近“拿着短刀爱斯基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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