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在七美心里。”
这样回答虽然有点故弄玄虚,但就“死去人会在别人回忆中不断重生”这点来看,其实还
“他做事不经大脑,旦血气冲脑,就想以,bao力解决问题。身为文明人,怎可以被冲动牵着鼻子走呢?应该更冷静才对。”
“文明人啊,别用那夸张字眼好吗?”晴子笑得浑身乱颤。
后来,青柳打电话到法国料理餐厅取消订位。挂断电话后,他耸耸肩说:“被对方冷嘲热讽番。也罢,毕竟错在们。”晴子则骂着:“就算是知名餐厅,也不必那跩吧?”
“妈妈你怎,为什在发呆?”七美问道。
坐在餐桌前,瞪着电视。不管转到哪台,不管哪个节目,都可以看到青柳雅春。七美靠在晴子脚边不断嚷着:“们去玩嘛,们去玩嘛。”对七美而言,幼儿园难得放假,当然想把握机会好好玩天。
伯母打来电话,她是从离家有点距离某个车站打来,她跟说‘你爸正在车站跟人大打出手’。”
“怎回事?”
“跟老妈急忙赶到车站,发现老爸在月台上,正骑在个男人身上,拼命挥拳。”
“什?”晴子过去从没听过色狼被人骑在身上痛殴这种事。
“听说老爸在轻轨上发现色狼,就把那个人拉下车,拼命揍他。真是太乱来。”
“可是昨天发生那样事,今天到外面玩很危险呢。”
“是那个爆炸吗?爸爸好像也很担心呢,死个大人物。”
“对呀。”晴子边说,边想着,原来小孩子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学会“死”这样概念与现象。至于学会契机是来自电视、漫画,还是电玩游戏,就不得而知。有次,七美拿着只抓到蝗虫跑过来,用寂寞口吻说:“死掉。”晴子与丈夫听不禁面面相觑。
“爸爸、妈妈,这只蝗虫死掉之后会去哪里?”七美问道。
丈夫樋口伸幸反应非常快,他先指着女儿手中蝗虫尸体说:“已经不在这里。”接着又指着女儿胸口说,“在这里。”
“好伟大。”
“妈慌手脚,在旁边哭,些看起来像铁路警察人也赶来制止爸,简直像场噩梦。”青柳露出仿佛正在做噩梦表情说,“刚刚妈打电话给,告诉同样事情又发生。老爸发现个色狼,把那家伙痛打顿。”
“色狼杀手威风不减当年?”
“妈很慌张,赶紧打电话给,真是莫名其妙。”
“倒是认为你爸很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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