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你在哭？”鹤田辰巳取笑道，然后走上前来，伸手摸
凝聚在阿
眼角
水分。阿嘴角微微上扬，没有回答，只是哼起首英文歌。
“披头士？”晴子问道，以前曾经
“怎
回事？”鹤田亚美问道。个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才恢复意识病人，竟然谈起洗发精跟润发乳话题，让她头雾水。
“洗发精、润发乳跟沐浴乳瓶子是并排在起。有趣地方在于，大家用几次之后会记住排列顺序，渐渐就不再确认瓶身。”
“
还是会确认。”晴子刻意划清界线。
“第三天傍晚，他们潜进澡堂把所有洗发精跟润发乳都调换位置。”
“谁？”
梦？”问道。
“们还是学生时候，大家不是曾经到山形温泉胜地集训过吗？”
“是啊，记得。”三年级时候，社团固定成员加上其他几个要好朋友，曾举办次旅行。虽然名为集训，却没有什特别目标或目。事实上，个以聚集在快餐店闲聊为主要活动社团也没有什好训练，说穿只是泡在温泉里继续闲聊。“大家发现住不是古色古香温泉旅馆，而是相当平凡饭店，都很失望呢。”
“岂止平凡，根本是破破烂烂，老旧又没情调。交给森田来安排，真是错误决定。”阿以怀念口气说道。提到森田名字时，阿表情明显沉下来。晴子见状，明白阿已从鹤田亚美口中听到森田森吾死讯，内心暗暗决定尽量不要再提及这件事。“就是梦到那时候事。”阿说道。
“那不是梦，是实际发生过事吧？”
“森田跟青柳。”阿笑道，肿胀眼皮不停颤动。
“为什？”
“为让大家吓跳。因为大家早已记住顺序，才会用错。更有趣是，森田竟然自己也搞错，顺手就用润发乳。”
“真是无聊恶作剧。”晴子朝着天花板将这句话像烟雾样喷出。
“确实很无聊。”阿说道，“这无聊游戏，那时候怎会玩得那开心呢？”
“那时候们不是待四天三夜吗？大家都去大澡堂好几次。”
“那里水到底是不是温泉，实在令人怀疑呢。”原本已经遗忘记忆，被阿话题引，又源源流出，就好像拿出钥匙打开扇门，门内东西不停向外倾泄。
“就在第三个晚上，大家在大澡堂洗澡时，好多人开始惊叫连连。”
“惊叫？”
“突然叫着‘哇’或是‘啊’之类，因为大家把洗发精跟润发乳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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