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意思?你要去干什?”
“没什。”
“你是要去干什不好事情吧?”绵矢诩之所以这样讲,方面不希望事情真是如此,另方面也希望通过这句玩笑话激对方道出真相。
“你可不许报警。”
绵矢诩也想将这句话当作笑话来听,可对方表情有种莫名其妙阴沉,又丝毫不露破绽,让他无法对此笑之。
“真稀奇呀。你还有朋友呢?”绵矢理美笑道。不愧是夫妇,她熟知丈夫人际关系断然称不上复杂。
“们也算不上朋友。他怎可能有朋友呢?”
听到这句话,绵矢理美又咯咯地笑。
“只是碰巧从门口路过,就进来叙叙旧。”
“对,你刚刚说什来着,接下来什?”
想象,他惊慌失措,大叫着让外面人开门。结果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个人,让他少有地发出惨叫声。
那是常盘风。后来事绵矢诩也记不太清,瞬间过后,画面已经切换成外面光景。记忆胶卷仿佛被剪掉些,是跳跃。
等绵矢诩回过神时,已经身处室外,个稍微远离仓库场所。他手上还攥着个开晚会时用拉炮,常盘风怂恿他将其拉响。
绵矢诩听信教唆,在欺负自己那些学生耳边拉响拉炮,把他们都吓跳。看着那些人吓得直抖,绵矢诩感到大仇得报般舒畅。
那真是次痛快体验。之后绵矢诩虽然又被同学们狠揍顿,依然感觉欢欣雀跃。
“刚才那个人是住在仙台吗?”
绵矢诩回到店内,被妻子这样询问,却答不上来。他还没问对方
“没事,你都忘吧。”
“忘?又怎,这突然?”
“有事你就去吧,难得有朋友来找你。”绵矢理美说道。
“就当没说过。”对方再次强调,似乎要收回刚才话。
对方走出店门,绵矢诩赶忙追上去。
“没提前打招呼,不好意思。你现在能跟走吗?”
“现在?干什?”
就在这时,绵矢理美从里屋出来招呼道:“欢迎光临。”这里是商店,也是他们家,理美是从起居房间走出来。她头短发,模样活泼,打小就是田径队骨干,读女子高中时还当过杂志模特。相反,绵矢诩人生根本和活泼、运动、华美这些无缘。二人从相识、相知到结婚,也是颇具戏剧性,很可惜在这里无法赘述。
“其实这是小学和初中同学,”绵矢诩向妻子解释,然后又向常盘优介绍道,“这是老婆。”
“哦,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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