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你说什呢?”
能感到全身皮肤开始发麻、发抖。在家里试图帮助隔壁正在挨揍风,而给全身涂满色拉油时候;在语文课上盯着黑板时候;还有看着小玉落入水箱在溺亡边缘挣扎时候——那时候正是在这个房间里——摆出事先跟风商量好类似啦啦队姿势时候……关于“那个瞬间”过去种种都从脑海中闪过。
“风来。”再次对脏棉球说。
“来?从哪儿来?”
“从意料之外又之外地方。”
这时,竭力动动脸,朝着脏棉球方向努努嘴。无法调节自己声音,或者说,只能发出微弱声音:“脏棉球,你听着,要来。”
“要来?什东西?”
“风。”
“风?”脏棉球脸茫然。
“他就要来,然后……”抬起自己右臂。
。
“对不起。”
对他说,脏棉球仍然保持着下跪姿势。他还有意识,但已经因为恐惧而陷入恐慌状态。“嘿、嘿!”叫他,“脏棉球,嘿!”终于,他哭丧着脸看向。
“脏棉球,对不起。”再怎道歉也不足以表达歉意。
高杉大笑,他在面前如此,bao露真情实感,或许是头次。枪又响,已经不知道被打中哪里,全身剧烈地疼痛着,同时,又什都感觉不到。只不过确定,这下子算完。
“不好意思啊,”就在沙漏里最后几粒沙将要落下瞬间,以高杉能够听见音量挤出这句话,“弟弟比矫健多。”
高杉道:“哼,嘀嘀咕咕说什呢?”他又摆弄起手机来,“看这里,说两句感想吧?临终。”直以来,他定就是这样让那些受害人讲话,然后录下来。
“那是假话。”
在餐厅里跟高杉说话,除高杉自己所犯罪之外,主要有两处谎言。
首先,风并没有死。关于这点,说时候不管谁听,可能都会发现那是谎言。两年前,他骑摩托遭遇事故,被抬到医院是事实,但并未丧命。在那之后年里,他都在医院复健,现在和小玉两个人在东京过着平凡生活。
另个—“生日其实是今天。”说着,看看手腕上表。
翻个身仰面躺在地上,看着面前高杉。
“高杉先生,对不起。”说道。对高杉说出这些话已经近似轻声耳语。
“都这个时候,你还跟道什歉?”
“因为说谎。”
“什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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