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唐店有好几家,风格竟都不相同,有做高端家宴,也有精品私房菜,晏舒望选这家便有点酒香巷子深味道。
两人吃饭不用喝酒,这点倒是令郑予安松口气,毕竟前面连着喝那多天,肝再多都不够泡。
苏州人口味不少偏甜,郑予安也是,菜上来后,有道樱桃鱼豆腐他多动几筷子,晏舒望自然是注意到。
“他们家绿豆糕做不错。”晏舒望点盘,“你能尝尝。”
郑予安很喜欢绿豆糕,吃口发现确细腻清甜,他有些高兴,问:“能打包吗?”
“小郑总。”晏舒望喊他时候,语气是微微上扬,醇酒般声线很饱满,像包裹着酒香泡沫,“不留下吃饭?”
郑予安只好生硬地岔开话题:“星期六不是约好看展吗?”
晏舒望:“是约好。”他似乎笑下,“怎平时就不能约?”
“……”郑予安有些怀疑安代所谓“划清界限”可信度,哪怕被误会自作多情,他还是决定隐晦地提醒句,“晏总,不是圈里人,不太懂规矩。”
晏舒望那边静默两秒,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是朋友间吃个饭而已,小郑总多想。”
,跟玩似。”
章晋:“那都是晏总私人交际圈,老球友,能带上你那是真把你当回事。”
郑予安这倒不清楚,他抽着烟,意味不明地笑下,没接茬。
章晋又问:“这星期再约个饭局?”
郑予安看他眼,不怎客气:“你这吃来吃去也不腻味,酒还没喝够啊?”
晏舒望没多话,直接让人给他打包份。
大
郑予安掂量着他这话诚意,毕竟也不想弄得太尴尬,就像晏舒望说,吃个饭而已,他没必要搞这疑神疑鬼,如履薄冰。
要吃饭就又得跟秦汉关打招呼,秦行长当然没意见:“伺候好晏舒望就行,你不用跟说。”
郑予安总觉得对方有当老鸨天赋:“你这是把卖也不心虚啊。”
秦汉关笑:“你肝多,能喝,虚什。”
话是这说没错,只是郑予安没想到,晚饭就他和晏舒望两个人。
章晋什都好,就是结婚也没收敛点爱玩性子,明明酒量不行还爱喝,饭局酒局看着乱。
“这不给你拉近跟晏总关系嘛。”章晋还喊冤。
郑予安并不买账:“都能和晏总打球,这关系还要多近啊?”
既然钱到位,交道也打完,郑予安便打算先回行里,结果人还没走,就接到晏舒望电话。
他犹豫会儿,才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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